行性,却没注意叶深已经洗完了,穿着白色单衣,站在屏风前,似笑非笑地道一句:“小七,想什么呢?那么入迷。”
爻桤一惊,下意识将手中的卷轴误以为成了话本子,飞快地往怀里一揣,随后反应过来,不由尴尬。但毕竟做都做了,她又不好再拿出来,轻咳一声,道:“洗完了?”
“嗯。”叶深淡淡地应一句,朝她走过来,坐在她身边,看着她,表情依旧似笑非笑的。
爻桤摸了摸鼻子,脑子飞快地转一圈,想找些话题,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最后憋出一句:“你想要月神君什么法宝?”
是的,她想起来月昔酒和叶深的那个赌约。
闻言,叶深若有所思一番,突然朝爻桤压来,两手撑在她耳边,低低地笑了笑。随后抬起一只手落在她胸口,轻轻一点,俯下身来,在她耳边呵气如兰。
“我想要……这个。”
夜话天上神
“你,你……”爻桤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明眸皓齿,肤白若雪,乌黑的发丝微微带着水汽,贴在白色的单衣上,黑白分明。
她舌头只打颤,想说些什么,但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挠着一样,不痛,但是痒得很。
叶深笑了笑,手指滑入爻桤怀中,取出一个东西,然后坐起身来,对着爻桤晃了晃,道:“我想要这个。”顿了顿,她又定定地瞧着爻桤,似笑非笑地道:“小七以为我要什么?”
爻桤要撑着手坐起来,但大抵是被叶深的表情吓到了,竟撑了好几次才坐起来,她嗫嚅道:“……我也是这个意思。”
叶深笑出了声,但也没反驳,转了转手里的卷轴,然后丢给爻桤,道:“收好吧,日后我找月昔酒去要。”
爻桤收好卷轴,然后眉头微敛,不赞同地道:“思卿,你应该尊她为‘月神君’。”
叶深“啧”了一声,道:“不就是月昔酒吗?何必说得那么绕。况且自古以来月神君不知道有多少,光说‘月神君’三个字,怎么知道是说她呢?是以直接称其为‘月昔酒’更好。”
……似乎有那么两分道理。
爻桤挥去脑海中的想法,道:“那也不能这样说,神乃天地之灵,众生之首,怎可如此不尊重?”顿了顿,似乎觉得当着叶深的面这样说不好,她又补充道:“私底下说说也无妨,不要当着外人面说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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