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白禹洵,只是大约五岁的时候多了个小名叫白清,但几乎没人这么叫她,包括她的家人。”
白落轩没说话了,那双眼睛在幽暗的灯光下冷的可怕。
监狱
女子监狱在北京城的东边,似乎是为了远离人群吧,远远望去是一栋漆黑的建筑,周围开着几盏灯,在地上投下几只飞蛾的影子,隐隐约约能听见几声虫鸣,不过声音极小,且断断续续的,为这所监狱添上了几笔冷意与神秘。
一辆黑色的名牌车开了过来,开的很平稳,甚至可以说是低调,它停在了监狱前面的停车场里,主人下了车。
谁这么大晚上的往监狱跑啊,有病吧?
看门的人有些不满,拿着手电筒往那儿照,一看来人,愣住了。
那是一位女子,画着淡妆,穿着白色的衬衫,乌黑的秀发一丝不苟的挽着,露出雪白的颈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眸色深邃,却也冷然,纤细的左手提着一个小蛋糕,右手抱着一盆勿忘我。
看守的人立马就恭敬起来了:“苏狱长。”
苏婧烟微微颔首,没说话,只是拿着东西往监狱里走。
看守的人看着苏婧烟的背影,对同伴轻声嘀咕:“苏狱长四十好几的人了,怎么看着跟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似的,也不知怎么保养的。”
同伴没看她,只是回了一句:“有些人,我们议论不得。”
看守的人撇撇嘴,倒也不再多言。
或许她们以为苏婧烟离得远,听不到她们的话吧,殊不知,有些人比较特殊,听力过人,而恰好苏婧烟就是这样的人,不过她也没在意───小姑娘不懂事,她可不是。
监狱分为上六层跟下三层,一般人们都认为上六层关押的是最为凶狠的犯人,因为那里守卫最严密,可他们哪里知道,其实下三层关押的人才是最为凶狠的,也是最为特殊的。
苏婧烟现在去的就是最后一层。
最后一层关押的那个人其实并不残暴,虽然杀人,可也是在情理之中,之所以被关起来,也不过是因为她太特殊了,特殊到,官方都必须忌惮的地步。
苏婧烟无趣的想着这些事,很快就到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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