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习武的恶徒,就是——
阿飞的生父收的徒弟。
这算是一种什么样的缘分呢?
……
在十日之后的襄阳,反正是多出了一对奇怪的组合。
一个身着布衣,约莫三十岁上下的男人,像是个最为朴实的江湖浪人,身上竟不见一件铁器,只有一支短棍别在腰带上。但无论是那张俊俏的面容还是那身绝无一点累赘的肌肉,都与这身打扮极不相称。
在他身边同行的少年人倒像是另一个极端,全身上下都裹在一身黑衣当中,又因黑衣宽松,看不太出身形,只能看到一双明如晨星的眼睛。
而在他们二人的身后,跟着两匹一看便极具脚力的好马。
师青若拍了拍肩膀上的翎羽,想起离别之时大雕的不舍,心中暗自盘算,等解决了汴京城中、乃至于江湖上的事情,她还是该当抽些时间,再来见一见她的大雕朋友。
“前辈,”师青若伸手指了指前头,“我们先用过午膳,然后就尽快动身吧。”
阿飞点了点头。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何要做个好人,接受了师青若的邀请前往汴京城去。以他如今的武道造诣,有些事情早已看得很开,比如年少时有过的一定要成名的执念,比如对父亲的复杂情绪,并不是非要看看,为何他会教导出公子羽这个败类。
但又或许,他一边在数年前指点叶开和傅红雪放下仇恨,修炼心境,一边自己也有一些不能和外人说道的心结。
至于师青若对他的称呼……
他自觉自己没这个本事教导好徒弟,也仅仅是指导了她十日的剑术,并未系统地传授什么剑法,当不起一句师父的称呼,倒不如以“前辈”来称。
他与师青若一并踏入了这处酒楼,在二层有屏风隔开的雅间落了座,见她又端详了一番左右,这才在店家上了些简单的饭食后撤下了覆面的黑布。
“前辈有所不知,”师青若苦笑,“此次为了出门不被发现行踪,在汴京城里有人乔装成了我的模样,我这边自然要在沿途藏好相貌,等回了京中再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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