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方渡燃抬眼正视他，眸光敏锐：“政教处的办公大楼走回来，也就十三分钟左右，一路上有什么话说不完，需要站在宿舍楼底下说？”
&esp;&esp;武斌从少年的话里听出来不加掩饰的棱角，或许是碍于身份差异，没那么锋利，不能算作挑衅，但也毫不遮掩。
&esp;&esp;方渡燃朝他走近半步，长睫微微垂下来，剔透的瞳仁被盖住边缘往他眼底看，像野兽散发懒散的凶光：“所以只能是私人问题，他一定跟你说了什么只跟你和他有关联的话。”
&esp;&esp;武斌从喉咙里冒出来一句惊呼的气声，忍不住道：“你们这俩孩子成精了。”
&esp;&esp;“看来我没猜错。”方渡燃站直身体，重新发问：“那你相信他吗？”
&esp;&esp;“我，嗯······看来不说实话都不行了。”
&esp;&esp;武斌摆摆头，他也才二十三岁，本来跟这群高中生还能打成一片，从方渡燃和郁月城身上发现当代的小孩都太聪明，变得不好糊弄。
&esp;&esp;“我理论上讲是不相信的，但是他的行为方式和思考方式让我很动容，我在情感上可以支持他。”
&esp;&esp;他说。
&esp;&esp;“哦。”方渡燃点点头。
&esp;&esp;“你是他的班长，陈老师让他陪他去榕城高新检验？”武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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