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sp;方渡燃：“算是吧。”
&esp;&esp;他刚弄明白一个这么多年都困扰在心里的疑惑，方正海给他洗脑洗了这么久，没人能够拉他一把，终于有了阳光从冰层的裂缝里照进来，尽管手里还捏着一堆麻烦，负担也去了一半。
&esp;&esp;至少从今天起，他不用再为这一切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esp;&esp;于是，越看大白猫就越顺眼。
&esp;&esp;“你怎么不接着问了？”他拿肩膀撞撞郁月城。
&esp;&esp;“我在想你是不是已经拿到证据了。”郁月城说。
&esp;&esp;方渡燃：“直觉很准啊。”
&esp;&esp;“因为你看起来轻松了。”在林子里方渡燃回头看他的画面，郁月城可能会清清楚楚地刻在心里。
&esp;&esp;那是他没见过的方渡燃。
&esp;&esp;空气里没有从他身上散发的信息素味道，但他身上的戾气和手里沾染的血迹一样，几乎可以化为实体笼罩四周。
&esp;&esp;明目张胆。嚣张跋扈。
&esp;&esp;是方渡燃嘴里的“不良少年”、“不是什么好人”的样子。
&esp;&esp;郁月城没在以前的学校里见过这种打架的场面，那股戾气让许烈阳的腺体不适，让赵霖没走进去，然而丝毫影响不了他。
&esp;&esp;这是因为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所以方渡燃这样生气，不管跟他们共同守护的秘密有多大的关联，方渡燃身上的攻击性都是为了护着他。就算都是alpha，信息素会相斥，他也不在乎去靠近。
&esp;&esp;甚至想要了解他更多，要看到方渡燃更多的，不一样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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