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真的喜欢？”方渡燃用胳膊推推他：“打开看看。”
&esp;&esp;郁月城的目光停在他摆出来的半月上：“这是白蔷薇。”
&esp;&esp;“对啊。”方渡燃没一点神秘感，直接道：“我是想用一整箱玫瑰的，但是不够，最后用了它，看起来也不错。”
&esp;&esp;他拿手挠挠大白猫的下巴：“适合你。月亮嘛。”
&esp;&esp;郁月城眼底荡出笑意，唇角一弯：“给我送花？”
&esp;&esp;“给你送。”方渡燃大方道：“都给你送。”
&esp;&esp;郁月城拿起来相册，外表的木制封面是手工制作，一眼就看见打孔的位置有一个稍微歪了点，还残存一小点木屑，这是现场做的。应该就是方渡燃刚刚出校门做的。
&esp;&esp;手法熟练的店家不会出现这样的失误，还可能是自己上手打孔的。
&esp;&esp;翻开相册，给他的照片里，除了他们的合影，还有几张他在其他时候被拍到的脸部特写和身影，都是在课间活动的时候，或者是室外体能课的操练场上，郁月城想这些大概就是刚进学校那天，他遇到过的新闻社的记者和摄影拍的。照片的清晰度很高，是专业设备。
&esp;&esp;只是这些照片，不会刚好只有这几张打印相册合适的，一定还有别的，……都是被方渡燃收集起来的吗？
&esp;&esp;郁月城翻到他们俩的合影，照片中独属于十七八岁的少年气满得要从相片里溢出来。
&esp;&esp;远方有坠落一半的夕阳，晚霞已经浮现上空，整个背景盛大而宽广，是迟暮也像永恒，近景的球衣和少年在时光里刻下来永不磨灭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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