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月城的脸，对方好像看得很认真。
&esp;&esp;“你经常看这个吗？”方渡燃也盯着录像带问。
&esp;&esp;“有时候睡不着，会看看。”
&esp;&esp;郁月城伸出手指指向期中一只被焦点对准的蝴蝶：“找到一只，追着它看，很催眠。”
&esp;&esp;方渡燃轻“啧”：“用自己拍的录像带催眠。”
&esp;&esp;“拍得不好吗？”郁月城诚恳发问。
&esp;&esp;自己当时的技术虽然是很青涩，但比起普通的纪录片，他还是有清晰的定位，绝对好得多。
&esp;&esp;这个录像带曾经还被当地的动物保护协会购买下版权，用来对学生进行科普放映，之后也有国际上的儿童教育基金会联系他，将他的养殖笔记和纪录片一同购买，放进青少年的自然科目读物里。
&esp;&esp;他也为此高兴过，他和方渡燃一起养大的蝴蝶，以传播教育的名义被很多人看到，署名时他总是要把方渡燃的名字放上去。
&esp;&esp;因为国际上要求严格，联络不到方渡燃的本人，版权受限，他也会把名字放在自己的摄影师那一栏，总要给他和自己出现在一个地方的机会。
&esp;&esp;“好。”
&esp;&esp;方渡燃手臂往他脖子上一搭，打消他面上疑惑，肯定道：“学神小时候就能拍出来这么牛逼的片子，怎么会不好。”
&esp;&esp;“这个，这个······”
&esp;&esp;录像带里同样传出来一句突兀的小孩儿声音，跟方渡燃的话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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