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一开始不就是这样，只要能跟大白猫待在一块儿，就觉得高兴。
&esp;&esp;虽然这中间已经掺杂进去各种各样的复杂的交错点，可划上一个圈，他还是再回到原地。
&esp;&esp;心境不同以往，初心还在，大白猫也还在。
&esp;&esp;不就已经很好了吗？
&esp;&esp;“郁月城。”方渡燃喊。
&esp;&esp;郁月城：“嗯。”
&esp;&esp;方渡燃：“我已经很久没看书了。”
&esp;&esp;“还有一年，可以的。”郁月城明白他想说什么。
&esp;&esp;方渡燃那两句有点惋惜的“希望不要错过高考。我还挺想考一考的。”郁月城都记得。
&esp;&esp;他能准备的备考资料，早已经准备好。
&esp;&esp;“你怎么不放信息素出来？”方渡燃闭着眼，拿手指点点他的鼻尖。
&esp;&esp;“之前就跟无底洞似的，要多少有多少，我刚渡劫成功，你就不给我信息素了。”他大言不惭，一点没不好意思。
&esp;&esp;“你不让我闻你的。”郁月城说。
&esp;&esp;方渡燃点在鼻尖上的手指滑下来，落在大白猫柔软的唇瓣上，停留两秒，然后移开：“我那意思是别偷偷的，要闻就光明正大地闻。”
&esp;&esp;郁月城那头稍作沉默，然后轻问：“······可以吗？”
&esp;&esp;“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esp;&esp;方渡燃口吻坦然：“我用了你那么多信息素，还都还不完。你随便闻。”
&esp;&esp;郁月城把他的手拿下来，放进暖和的被褥里：“不用你还。”
&esp;&esp;“······”
&esp;&esp;方渡燃顿了顿，好像是说给自己琢磨：“是还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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