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
骆河脸色乍青乍白,歇斯底里吼道:“杨白泽,你知道我是谁家的,还敢杀我?!”
“你知不知道我的老师是谁?一个二等门阀,我有什么不敢?”
杨白泽语气铿锵:“不妨告诉你,我到重庆府的第一天,杀的门阀子弟比你见过的都多!”
“我认输”
骆河挣扎良久,最后还是认命一般低下了头,“你答应我的,别给我的家族抹黑。”
咔哒~~。
骆河没有等到预料之中的枪声,反而听到了子弹退膛的脆响。
他愕然抬头,恰好看见杨白泽伸手抓住弹出的子弹。
“你不杀我?”
“黑你已经抹上了,要想擦干净,得你自己亲手来。”
杨白泽伸手抓住对方的手臂,将人拉了起来,“我给你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帮我推行帝国新政。完成之日,如果功不抵过,你还是难逃一死。”
骆河神色一时复杂难言,看向杨白泽的眼神也从最开始的轻蔑变为如今的钦佩。
“我服了。”
最终他拱手行礼,心悦诚服道:“山西太原骆氏骆河,见过杨大人。”
看到这一幕,杨白泽终于暗出了一口气,转身看向李钧。
“钧哥,现在我站稳了,该你放手去干了。”
李钧点了点头,大步走向门外。
堵门门边的戍卫们如遇虎狼出柙,你推我攘让出一条道路。
杨白泽丢开手中的‘朵颜卫’,跟着走到门边,抬头看着夜色逐渐淡泊的天空。
“卯时即至,混沌将分。”
“正是杀人的好时辰啊!”
卯时(一)
天上富士山,地上有犬山。
让犬山城能够和倭区中心的江户城在‘风俗’这一块并驾齐驱的,自然只有这座位于犬山之巅,传承足足数百年的白帝混堂。
这栋在倭语中被称为‘汤屋’的建筑顶层,此刻正传出阵阵的靡靡之音。
横纵数丈的硕大浴池之上,飘荡着浓密遮目的白色雾气。
一个粗黑的身影隐在其中,如同恶蟒正在翻江倒海。
翻涌不休的热水将几具正面朝下,漂浮在池面的白嫩躯体推向浴池边缘,不断撞击着镶嵌着木板的池壁。
这些尸体的脖颈处都有明显的乌青伤痕,分明是被人活生生掐死。
哗啦!。
荒世秋鹤满是横肉的面孔从水中冒出,遍布肌肉的壮硕手臂中还提着一颗美艳的头颅。
“又死了一个”
跪坐在池边的老妪默默数着池水中飘荡的尸体,脸上表情愁容惨淡。
算上荒世秋鹤手中那个,她精心调配的偃人姑娘已经死了足足五个。
这对她的事业而言,简直是毁灭性的打击。
可即便她心底已经是满腔怒火,但面上却丝毫不敢显露出来。
无他,只因为她这样一个仅仅只是农序九的小作坊主,根本得罪不起荒世秋鹤这样的序列重企负责人。
“汤婆,你这些姑娘的水平不行啊,我还没用力,人就不行了。”
荒世秋鹤站在池中,平常足以没过一个人头顶的池水只能达到他的胸口。
“秋鹤大人您可是武序六呀,这些丫头都是些没入序列的原生血肉,怎么可能承受得住您的虎威呀。您说是吧?”
老妪不敢和这头野兽对视,低头藏住眼眸中的心痛和愤怒。
“那怎么办?我现在火气依旧还是很大啊!”
荒世秋鹤面上凝结着如有实质的欲望,眯着眼冷声道:“你手中就没有入了序列的池妓?还是你觉得本大人给不起钱,舍不得拿出来伺候?”
“大人开玩笑了,我汤婆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怀疑荒世集团分部负责人的财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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