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娘锐利如刀的目光扫过去,唐大爷下意识一抖,瞬间认怂,立刻捂着肚子:“哎哟……肚子疼……”麻溜往茅厕跑。
众人鄙夷的目光追着他的背影而去,呵呵,大队谁不知道唐大爷在老婆面前是个怂的。
偏他自已爱在外头端一家之主的架子。
以前是张大娘在外头给他脸,现在张大娘不给他脸了,他屁都不是。
大家一阵儿哄笑,又看向唐建良。
唐二大爷一个眼神,他婆娘立刻带着儿媳妇瘫坐在地上,哭天抢地地干嚎起来:“老天爷啊!”
“不要人活了啊!”
“欺负人欺负到这个份儿上了,还是亲大哥一家子啊!”
“救命啊,老天爷你睁开眼睛看看啊,没天理了啊……”
唐甜:“二奶奶,您喊老天爷没用,我要是胡说的,你们应该去报案,报案把我抓起来,我若是胡说,就属于诽谤罪的范畴,是要蹲笆篱子的!”
“而且现在不许有封建迷信,你们这样带头搞封建迷信找老天爷是不对的,有问题,有冤屈应该找人民政府!”
干嚎声嘎然而止。
风中那朵最洁白的莲
吃瓜群众们:“看来是真的,不然唐甜这丫头不会喊唐二家报案!”
“肯定是真的啊,这种事儿谁能乱说,出去一打听就能打听到!”
“就是啊,因为偷盗开除,厂里肯定都知道,说不定还会出告示呢!”
“可不咋的,没想到啊,唐老二家的老二居然手脚不干净,不知道我家丢的鸡蛋是不是他偷的!”
“我家丢葱来着!”
“我刚给我男人补好的摇裤(内裤)也丢了!”
唐建良听着大家伙儿越说越难听,脸都气红了,红里发黑,黑里透紫,额头上青筋暴露,眼瞧着就要炸了。
“闭嘴!”
“老子一直在县城,才回的村!”
“七婆子,你男人的摇裤都丢半年了!”妈的,半年前,他家丢了一条破摇裤,七婆子天天叉腰站在自已家的龙门(院门)口骂,整整骂了半个月。
“还有你们家,离我们家几里地远,老子犯得着去你家扯葱,我家没葱还是咋的!”
“少往老子头上扣屎盆子,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
“二堂伯你别生气,几位婶子也不是故意的,她们和唐云一样,没有坏心思!”唐建良在爆炸的边缘,可唐甜还是不放过他,跳出来在他的神经上使劲儿蹦跶。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把二堂伯的事儿说出来,但我是无心的,话赶话就说了!”
“二堂伯你原谅我吧,请你一定要原谅我,不然我爷爷要打死我的!”
啊?
你爷爷打你?
那你奶能要了你爷的老命!
姑娘,走点儿心,换个说辞吧!
唐建良被刺激得怒不可遏,他已经气得失去了理智:“唐甜,你毁我名声,轻飘飘地道两句歉就想让我原谅你?
想得美!
老子不可能原谅你!
老子打死你!”
他扑向唐甜,想把她抓出来暴揍,然而刘桂芳同志可不是吃素的,一脚就将扑过来的唐建良给踹飞了。
紧接着,唐建党和唐建军两兄弟就冲了过去,拳头雨点般地落到了唐建良的身上。
把唐建良打得吱哇乱叫。
唐二大爷两口子气得发抖,他怒目瞪向唐建业:“你是死人啊,还不快去帮忙!”
唐建业两口子吓得瑟瑟发抖,一个劲儿地往后缩,才不敢去帮忙呢。
见大儿子两口子不去,王桂兰嗷地一声就冲过去要帮忙,不过却被张大娘抬脚绊了个大马趴。
张大娘两步上前,骑在她身上,抓住她的头发狠狠一扯,将她的脑袋扯起来,抬手抓了一把烂泥就塞她嗷嗷冒脏话的嘴里。
然后下死手掐她身上的软肉。
妈的,她已经忍这个妯娌好长时间了,今儿不用忍了,打不死她就往死里打!
这一家人都不是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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