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打开了她的身体。
这种被钳制、被展开的感觉起先让她很不自在。
他最开始说射中靶心一次,可以休息一晚时,鹿微眠只觉得他无耻。
毕竟靶在哪,中没中都是他说了算,她什么都看不见。
但他在靶上挂了个风铃。
真的在教她怎么射箭,怎么中靶。
他说他喜欢听她的箭射中靶心带来的风铃震荡声,或者是她身上的宝石碰撞声。
二者取其一即可。
他们鲜少相处融洽的时候,鹿微眠隐约感觉自己并没有中靶,但会在箭飞出去之后,听到石子碰撞箭身的声音。
然后如愿传来靶心风铃震荡声。
她怀疑那是他看她被欺负狠了,有意放过。
可惜他仁慈的次数不多,尤其在她真的学会之后,他就很少让她碰箭,或者再拿这个理由避宠。
但她为什么刚刚会听到石子撞箭的声音。
鹿微眠脚步停下,方才的喜悦消散过去,就是无穷无尽地混乱。
还是说,这猎场上人多嘈杂,是她听错了。
而此时不远处封行渊手中石子已然消失不见,他还是拿着那瓶药迎上来人身影。
这会儿她高兴了,能跟他说话了吧。
不成想,封行渊还没走上前。
鹿微眠突然被一个女子半路截走。
鹿微眠看见来人,眼睛亮了亮,“歆月姐姐!”
谷歆月捧住她的脸捏了下,“淑妃娘娘说得不错,你真是惊为天人!”
鹿微眠矮了她半头,被捏着脸,说话嘟嘟囔囔,“其实我也是歪打正着。”
“谦虚了吧。”谷歆月拉过她,“跟我讲讲,你什么时候学得骑射?”
封行渊看着鹿微眠乖乖地被人又揉又摸又抱,眼底闪过一丝乖戾的凶光。
他站在原地沉吟半晌,哂笑着,“她好哥哥好姐姐还挺多。”
封行渊转身离开。
凌一问着,“我们不去找夫人了吗?”
封行渊慢条斯理道,“她看起来现在不需要我。”
有点烦。
想杀人了。
臣妻
猎场试围圈以营地南侧为主。
封行渊带人溜达到北侧。
他仿佛早就料到太子会提前让人在什么地方埋伏。
游刃有余地撬出来了一伙太子伺机埋伏、准备做手脚的暗卫,杀了个干净。
鲜血溅满草场。
封行渊身心舒畅地带人去南侧开辟猎场。
围猎第一日,慕青辞傍晚回到营帐。
斟茶之时有片刻的愣神,满脑子都是白日里,鹿微眠在靶场时的样子。
她差一点就是他的太子妃。
现如今,他们都叫她封夫人。
茶水溢出杯盏,沾湿衣袖他才反应过来。
慕青辞将茶壶放在一旁,本想拿帕子擦拭,抬手看见帕子上绣着的麋鹿又将帕子收了起来。
换了一方素帕擦拭。
他明明是太子。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偏就这一门婚事,皇帝听信司天台谗言,不肯松口。
他不会放手的。
哪怕是臣妻又如何。
慕青辞出神之际,姜崇面色沉肃地进了营帐,“殿下,今日派出去的精兵被封轸发现了。”
慕青辞一时没回神。
姜崇不得不上前靠近两步,声音大了些,“殿下!”
慕青辞慢慢抬眼,晦暗瞳孔盯着姜崇。
姜崇不由得低头示意,“殿下,奴才打扰是有要事,咱们派出去的精兵暗卫被封轸发现了,折损大半。”
“那就再派出去一批,”慕青辞嗓音沉缓,眼底氤氲着细微暗流,“封轸,此番围猎必须死。”
封轸死了。
封夫人,就属于他了。
他早该在利用完封轸的药身后就杀了他。
何苦留到今日成为祸患。
慕青辞还记得第一次对封轸动杀心的时候,是十岁。
那个时候,父皇越来越喜欢淑妃诞下的三皇子,言谈间,想要将其立为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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