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死亡,画面变成灰色。
“你俩平时都没有交集,你、你怎么确定自己……”白澄犹犹豫豫开口。
主要是他想起了严嵇,另外,他发觉自己最近也变得怪异了起来。
居然时不时就会梦到严嵇?!
不行他还是去喝中药吧,死马当活马医……
旁边,肖渐亼惆怅地开口:“我也是离开节目之后才发觉的,一开始,我以为我脑子有病。”
原本肖渐亼是不确定的,但一周时间,对方的一颦一……搞笑,对方的身影,始终在脑海里萦绕,消散不去。
他不是没喜欢过其他人,他们这类圈子里的公子哥,谈女生再谈男生的见过得多了,不算什么稀奇事。
但,他的世界里,就没见过宁简这样的……
疯疯癫癫,却很清醒。
肖渐亼说:“反正宁简他……很有趣,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被骂也很开心。”
“……”你这是吧。
要是恋综以前的白澄,他一个比电线杆子都直的钢铁直男,是不可能和一个死gay讨论感情问题的。
可他自己,某次醉酒,就傻逼地把初吻给了另一个死gay……
靠北啊……
“那如果,我是说如果,”白澄深吸一口气,“有一个人每月每周甚至每天,总是来招惹你,不厌其烦地烦你……”
肖渐亼旁观者清:“他喜欢你。”
“但最近,他……很长时间不来了?”
“他不喜欢你了。”
“甚至不联系你,也不再你面前出现了……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他去喜欢别人了。”?
别人?
“不可能,”白澄当机立断反驳,“他身边就没有过其他人,跟寡王一样……”
然而白澄越说越没底气,声音越来越低。
肖渐亼吹了吹热烫的茶水,“对了呢,寡王。寡得时间长了,又追不到你,不就想放弃了吗?”
“……”
哪来的绿茶。
路清禾泡的吧?
“那有什么办法让他继续寡着?”白澄脱口而出的瞬间,自己都愣了。
他干脆破罐子破摔,“我的意思是,原来的那种相处方式,就、就很好,我不想改变!”
默了一瞬。
肖渐亼微笑着下结论:“你喜欢他。”
白澄皱眉:“你在说什么屁话,我不喜——”
肖渐亼拍拍他的肩膀:“别反驳了朋友,我也是这么过来的,你就是喜欢他,弯了,没救的。”
白澄:“…………”
-
酒店套房内。
应知予带着一身水雾气打开浴室门,走进卧室前,他脚步稍滞。
礼貌性地敲了两下门,复而等了两秒才压下门把手。
进屋却只看到床头亮着盏小夜灯,一室昏暗。
“宁简?”
被子微微隆起,应知予以为他已经睡下了,当即放慢步调,轻轻喊了声。
床上无人。
“我在这。”
应知予循声扭头。
宁简趴在床沿边上,手边的平板发出微弱的冷色光源,他朝应知予招手,笑得像经典电影里,专门勾人精魄的男鬼。
他说:“来,我们看个鬼片,放松一下,一会儿好睡觉。”
应知予:“……”
需要他睁着眼睛睡觉吗?
蝴蝶效应
“管家不是说禁止使用通讯设备吗?”
应知予走过去,同他一起坐到床边的地毯上。
宁简晃了晃手里的平板,“你说这个?房间里本来就有啊。”
“他只是说禁止通讯,求助不行,但看片子当然没什么影响。而且,这些都是已经下载好了的。”
宁简滑动屏幕,慵懒地说:“古早,即是经典。”
应知予撩了他一眼,发现他头发还挂着水,大抵也是刚洗过澡,用的卧室里的洗浴间。
宁简沉浸在拥有平板的快乐之中,“你想看哪种?贞子?僵尸?还是会讲萨瓦迪卡的山村老尸?”
“……先把头发吹干,别湿着吧。”
宁简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脑袋,一手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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