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屋门前,肖渐亼脸前。
卷起一阵尘土残风。
“咳咳咳……”肖渐亼捂着口鼻,试图把鼻腔内吸入的灰尘呛出去。
宁简:“哟,哪来的石狮子。”
应知予:“导演组新来的道具,一天不知道挣几个子。”
宁简:“嘛,那这么矜矜业业……”
两人一唱一捧哏似地停完车,往小屋里走,完全忽视那位蹲在地上的可怜儿‘道具’。
肖渐亼:?
“宁简!”
肖渐亼拦住宁简,他支支吾吾,“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宁简:“你说呗。”
“我……”
“你什么,说啊,磨磨唧唧的。”
“我我我他在这我说不出来!”
宁简:……
这话,怎么那么有味道呢?
宁简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应知予就在边上安静地待着,什么话也没说。
见宁简看向他,他也偏头,小眼神无辜又可怜。
肖渐亼眯着眼睛,眼神不善地瞥了眼应知予,颐指气使地指挥:“你,上一边喇去!”
宁简给他当头一棒:“哇哇叫什么,拼夕夕砍到脑子里的神金了是吧!”
【一物降一物,剑哥这个物还得是宁简来降】
【应咂:我随随便便一个眼神,就让情敌破防】
【快了,感觉肖老师再这么整下去,宁简要把他扔回外国去了】
【宁简:我就是嘴毒了点,其实我本性也是很坏的】
应知予戏瘾又上来了:“终究是我多余了,我还是回小屋等宁老师吧。”
作势就要离开,给足他俩谈话的空间。
挨了一顿揍,肖渐亼咬着嘴唇,一脸委屈地抱头。
听到这句,肖渐亼轻蔑地评价:“切,装货。”
应知予转头就是告状:“他说我装货,宁老师。”
肖渐亼:“?”
小学生?!
说完,就见宁简笑眯眯地朝他走了两步,边走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锤子。
按摩捶,敲起来却是实打实地要命。
肖渐亼:???
“等等……有话好好说……”
一锤落在肖渐亼肩膀,酸痛的感觉让他顿时嗷嗷叫。
“你装,你装。”
说一句锤一下。
“谁有,你装,啊?”
说,锤……
当场一套宁氏按摩,虽然力道出奇之大,下手尤其之重,但经过一晚的打坐,早已想通的肖渐亼并没有怯懦,反而士气大涨!
身后仍有锤子在追,但纷争还未开始就预示了结束。
肖渐亼一个滑跪,他刚想开口,又像是想到什么,手动把音量调轻,小声哔哔了一句什么。
宁简压根没听清:“又说什么,大点声!”
肖渐亼一边嗷嗷一边喊:“我说!宁简!从今天开始我要正式追求你!”
【???】
【就这么水灵灵地告白了?一点铺垫都没有的嘛】
【肖哥,你,才是真正的莽夫】
【喜欢就要说啊,那不说别人怎么知道,对吧,应咂】
【应老师:别管,我有我自己的计划】
宁简停住脚步,第一时间塞住了自己耳朵。
好险,差点听到一些脏话。
“真厉害啊你,一定是自己长大的吧?”宁简一脸慈爱地望着肖渐亼。
屋内,客厅落地玻璃窗前。
窗外景色一览无遗。
沙莎抓起一把瓜子就是嗑:“我说呢,肖老师回来肯定有一番大动作,之前就看出他对宁简起歹心思了!”
曾巩:“……他呢?”
曾巩指了指站在他们旁边那位,看似平静,实则此刻递给他一碗饺子,他能不蘸醋生吞的人。
不也是歹心思?
“那怎么能一样呢!”
沙莎有理有据:“人家是互相亮灯,只不过还没捅破那层窗户纸,玩暧昧呢。”
“他是横插一脚!是莫名其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
男人们的世界,她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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