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继舒分得出喜欢和执念的区别,他在漫长的等待中弄清了自己的所有感情。
如果身为alpha的温煦明都不能和自己喜欢的oga在一起。
那身为alpha的他和身为beta的晏边呢?
他们又能走多久?
靠着婚姻这层法律关系上的维系吗……
温继舒指尖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愈来愈烈的木质香紧紧环绕在他的周围,逐渐飘散向四面八方,他感觉到了这股气息,不由得一怔。
“哥,你的信息素……”温煦明疑惑。
“易感期提前了。”
这个情况也是温继舒始料未及的,他之前的易感期都非常稳定,并且这次忙着替婶婶找温煦明,根本不会细心到随身携带抑制剂。
温继舒打开手机,前面给晏边发的消息都石沉大海了。
对方可能已经休息了吧。
“我出去抽根烟。”
现在的社会对alpha和oga的信息素有了新型解决方式,像酒廊这种地方一般自带空气净化系统,开关就设置在墙壁上,如果有人出现被信息素困扰的情况,按一下就好了。
露台。
温继舒看着一整个烟灰缸的烟头,掐灭了手里还没有抽完的这支。
算了。
正当他拂开裤腿上意外沾上的烟灰,打算回包房看看温煦明现在怎么样了的时候——
旁边点了支香烟的女alpha和她的朋友说:“哎,你去看一楼三号吧台那个新来的调酒师了吗?”
“长头发那个男beta是吗?”另一个女alpha说,“看了看了,好看得要死,就是有点高冷,你跟他搭讪他就跟你打太极。”
长头发。
男beta。
温继舒来oonlight loun的时候是侍者带着走的贵宾通道,没经过一楼大厅。
所以他并没有看过什么长发男beta调酒师。
可现在——
温继舒看着手机上没被回复的消息,眼神变得有些森冷。
他突然很想看看了。
泼脏水
温继舒s级alpha的压制力让男人条件反射地松开了手,浓郁的木质香直直地对向那个刚才碰到了晏边的alpha,带着能摄取呼吸的攻击性。
没有alpha能够容忍自己划定的所有物被人侵染,更何况是温继舒这种隐忍了十年快被憋疯的s级。
这头得到解放的晏边沉着脸,眼神落在自己被掐出红痕的手腕,第一反应不是疼,而是想给自己消毒。
他脏了。
今天也是倒霉,莫名其妙地在下班之前被一个见都没见过的alpha拦住,又被对方充满了迷惑性的用语阴阳怪气了一把。
本来上班就心烦。
这下好了,更烦了。
“哪个alpha——”男alpha暴跳如雷,过于强烈的檀木香压得他喘不上气。
到底是什么alpha在公共场合突然使用信息素压制,不知道这么做会吓死人的啊!
但在看到温继舒冷沉的一张脸时,他瞬间噤住了声。
在j市,温家少爷的这张脸他们这种干法务的想不认识都难。
明面上温继舒干着大学老师兼职律师的活,背地里谁见着他不得叫一声小温总?
“过来我这里。”面对晏边时,温继舒强压下心里的暴乱缓和下了语气,乍一听竟然是十足的温柔纵容,可衣袖里因愤怒发抖的手显示着他的不悦。
对方来酒吧兼职没告诉他,消息发了一堆一条也没有回。
还被个信息素难闻的低级alpha骚扰了。
实在很难不让人生气。
让温继舒非常地……
生自己的气。
怪自己没有本事让晏边信任重视,也怪自己不能一直在他身边保护他。
晏边一眼没看旁边的alpha男人,径直走到温继舒面前:“你有带消毒水吗?或者消毒湿巾也行,都没有的话纸巾也可以。”
只要能给他擦手,无论什么他都能凑合。
“有消毒湿巾。”温继舒沾点洁癖,这种东西他的大衣口袋里常备。
晏边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摊开两手伸到温继舒面前。
明晃晃地表示:给我一张。
温继舒一愣,无奈地对晏边笑了一下,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张独立包装的消毒湿巾递给他。
还真是……
对这个人一点气都生不起来。
有问题的是纠缠酒吧调酒师的客人,和勤勤恳恳工作的晏边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温继舒阴沉到仿佛能发出眼刀子的视线,转向了还处在震惊当中的男alpha。
alpha后背发凉,打了个寒颤。
“他刚才对你做什么了?”温继舒来的时候刚好碰巧看到男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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