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热……有点招架不住。”
原来如此,那木日松了口气,认真解释道,“以前你有别人,我怕你多想当然放不开……现在你又没失忆又单身,我不想再错过了。”
“你怎么就笃定我是单身?”徐弋阳存心想逗他,板着脸推了推那木日肩膀,“一年了,你不找我,我还不能找别人?”
“呵那行啊,我再做一次小三,反正我们本来就喜欢偷。”那木日顺着话茬胡诌,“畸形的恋爱就是刺激,你不会是上瘾了吧?”
说着翻过身将徐弋阳压在下面。
“对啊,上瘾了。”徐弋阳屈起手指刮了下那木日的鼻头,勾魂似的在他耳边呢喃,“你想不想和我玩呢,那木日~”
那木日被他搞得头皮发麻,反手扣起徐弋阳的后脑亲了下去,一大早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徐弋阳推了几次都没能挣脱出臂弯,吻越深入心神越荡漾,徐弋阳从被动变为主动,顶起了腰往那木日怀中送。
“唔……疼……”
“轻点……”
那木日一时没收住力道,撞得徐弋阳溢出细碎求饶。
久别重逢,谁都没法从这份情动中提前抽身,汗水滚落在徐弋阳细腻的肌肤上,带着潮湿的记忆,注入滚烫的生机,起伏的身体契合进灵魂深处,茫茫雪色间唯余彼此相伴。
再有意识,是那木日催命似得电话铃声响起,早上一通折腾累得他俩睡了个回笼觉,这一觉直到日上三竿。
剧组那左等右等没见到徐弋阳,眼见着再不来下午一场戏难以进行,韩导发了通脾气,隋遇无奈扰人清梦。
“那木日,醒醒,老韩发火了……”隋遇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态度,慢悠悠地说,“带着你家的那日,来上工呗。”
那木日迷迷糊糊的,反应了一会才惊觉自己睡过头了,“啊……忘了时间了,我们现在过来。”
“哟,还真在一起啊?”隋遇阴阳怪气地打趣他,“能起得来不,徐总还要跑龙套呢,别耽误了正事老韩又要开骂了。”
“我心里有数。”那木日边说边撑起上身,眯着眼看了眼窗外,“等会就到,你和老韩商量一下,让他今天把戏杀青。”
“你自己过来商量。”隋遇懒得搭理他。
中午时分,徐弋阳坐着那木日的车来片场,剧组里的人已心知肚明他来头不小,从第一天的爱答不理到今天的点头哈腰,每个笑脸都热情到他社恐。
瑜姐拉着他赶紧上妆,巫云川就坐在旁边,透过镜子与徐弋阳对视,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看得徐弋阳浑身不自在。
“你跟着那木日?”
巫云川说话真是能噎死人,一个跟字把徐弋阳贬低不少,好在瑜姐瞪了巫云川一眼,再陪着笑脸和徐弋阳打招呼,“云川他性子直,说话经常不过脑子,徐先生见谅哈。”
徐弋阳自然不跟他计较,笑了笑同样语出惊人,“是那木日跟我。”
说着他拍了拍戏服上的灰尘起身,“你呢,隋总的人?”
巫云川挑衅地哼了一声,闭上眼睛。
徐弋阳穿了身白衣白裘,青丝如瀑长及腰间,额间画了枚青蓝色的图腾,眉飞入鬓明眸皓齿,美得雌雄莫辨。
美是美,就是假发勒的他头皮疼,眼角都被吊了起来。
那木日在棚外等着开机,徐弋阳过来时他正和韩导商量事,他一抬头看见徐弋阳扮相,心里不由荡漾。
“真好看。”那木日朝他对了个口型。
徐弋阳则隔空抹了下脖子,回了他两字,“杀青!”
这角色本就可有可无,韩导是看在制片人的份上才答应的,好在徐弋阳长相挑不出半点毛病,演个花瓶也赏心悦目。
“开始吧,最后两场戏。”
韩导走进观察棚,那木日牵着一匹马走来,“先骑着海日拍几个远景。”
海日温驯地垂头,那木日扶着徐弋阳上去,然后牵着他来到远处,帮他把白色的大氅扑开在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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