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灾,张牙舞爪逮谁咬谁。
沈洺言按了按眉心。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房间被搞得一团乱,还有位疯子,死命爬到五楼砸窗户也要跟着,还怎么继续?
兴致都被砸没了,他可不想弄出人命。
“算了,你带楚沂去医院,” 沈洺言拿上衣服往外走。
临走前,他踹了一脚柜子泄愤,说:“算我倒霉。”
楚沂:“。”
服务人员听见响动赶来,见他神色不佳:“怎么了沈先生?”
沈洺言给他一张卡:“没大事,屋里窗户被砸破了,换一个多少钱,你直接刷。”
成群人望了房间里的情形发出一阵唏嘘,乱七八糟地猜测——
沈老板不会是抢了人家老公,来酒店偷情吧?!
吃瓜群众的目光复杂,沈洺言解释说:“我不是小三,他们也不是一对,你们不要乱猜了。”
等一群人走了,洛凛将门关上落锁。
楚沂被药效冲击的等不及去医院,他正想对洛凛说,正好你对我有感觉,咱俩上床得了。
洛凛扔掉棍子,踩着玻璃碎渣走到床前,单腿压上布满玫瑰花的床单,跪着往前滑,膝盖抵在楚沂的腰边。
他气疯了,又醋的口不择言:“楚沂,你就这么浪吗。”
“浪到主动说让沈洺言艹你。”
“你身体既然这样廉价,卖给我,行吧?”
楚沂愣了愣,要不是没劲,现在铁定一巴掌甩上去。
他立刻改变想法。
就这嘴臭态度上什么床,滚一边去吧!
“我怎么做和你有关?你算什么东西?你倒贴我都不稀罕!”
楚沂臭着脸,但他和往日的面容不一样。
往日皮肤是全然的冷白,服过药后的他脸色泛红,比玫瑰花还要艳丽,清润,高贵。透着等人采摘品尝的韵味。
由于没有力气,楚沂柔弱躺在床上,说话也要喘着气说,喘出来的气息,就像抚摸在洛凛的耳边,震的他浑身血液沸腾。
操,骚死了。
把洛凛勾到硬的要死。
楚沂接着发号施令:“好热,你快点带我去医院。”
洛凛却脱光上衣,膝盖蹭着丝滑的床单,俯身朝楚沂靠近。
上次看这具身体,少年骨架还略显青涩单薄,现在撑着床单的一个动作,就能突现出臂膀间肌肉的爆发力。
他结实宽大的身躯,将楚沂完全覆盖,遮挡的严严实实。
恶劣蹭了蹭。
又恶劣地道:“红透了去什么医院,想让别人都看见你这幅浪样上你吗?”
楚沂扯唇,攻击力更是强的没边:“你更浪,浪的要死。有种控制住,别像贱鸭子一样蹭我。”
洛凛被他一激,脱掉他的衣服,将他抱入怀里,身体贴着身体,互相传递彼此的体温。
“嗯,我是鸭子,只上你的鸭子。”
他抱的深,一手扣着楚沂的肩膀,一手捞着柔韧的腰,深深镶嵌在怀里。
洛凛皮肤的温度,比中了药的楚沂还要高上几倍。
抱在一起的瞬间,他们不约而同地喘了一声。
楚沂还没原谅他的嘴臭,说:“不想要你,滚开。”
洛凛的脸贴着楚沂软软的脸颊蹭,在耳边轻声说:“不要我,那想要谁。”
“你说你喜欢陆一燃,还要和沈洺言上床,你坏成这样,他们知道吗?”
“他们不会爱你,你这么坏,只有我才会真正的爱你。”
洛凛亲吻他清冷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最终落在他的唇间。
他先是细细去舔楚沂的唇,观察楚沂的反应。
楚沂红着眼,拧起眉,身体被亲的爽了,似乎心里还是想反抗。
他偏过头,把欲拒还迎的高冷劲拿捏死死的。
原来楚沂在床上,是这种神态。是长在悬崖峭壁间不屈的野花,遭受狂风暴雨的摧残时,也能顽强生长。
叫也不会叫一声。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