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似大度,实则按着迟闻秋细腰的手已经收紧,显得这番话虚伪又假意,迟闻秋一声不吭,垂下的眼睫毛在面部投落大片阴影。
曲竟没发现他们的小动作,还以为自己胜了一筹,“那行,你也不用太过打扮,穿得休闲一点就好,跟平时一样。你什么样子都好看的,闻……小妈。”
迟闻秋点点头,感觉身后老男人的目光几乎要把他的后脑勺盯穿,好感度没有继续掉,应该是没太斤斤计较。
曲竟高高兴兴上楼去规划约会行程了,迟闻秋赶紧安慰闷声吃醋的老男人:“大少爷少年人心性,做事都是冲着新鲜劲去的,很快就失去兴趣了,他会发现我这个人无趣刻板……唔!”
男人突然按着他吻过来,蛮不讲理地进行一段长达三分钟的深吻,迟闻秋的两片唇被碾磨得肿胀不堪,一旦进行亲密接触,他都是被动方,被欺负得像被雨水打得稀巴烂的海棠,颤颤巍巍。
曲斯年总想多欺凌他多一点,可又不忍心他太受委屈,“不要这么说自己,闻秋是这世间最有趣的人,我很喜欢,从到灵魂,喜欢得要疯了。”
迟闻秋倏然抬眼看他,这次的曲斯年不再高深莫测,他毫不掩饰自己眼里的欲-望和感情,仿若野火燎原,将迟闻秋烧得骨头都不剩。
无法正面回应,迟闻秋又心虚挪开视线,男人立马又咬住他的唇。
……
曲竟早早就去相约地点等着了,忍不住去想迟闻秋会打扮成什么样,如果能脱掉他那身灰扑扑的西装就好了,虽然他穿西装也好看,多了几分禁欲气息,可是跟他相处总有种被长辈压制的错觉。
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迟闻秋也才二十六岁,年纪根本不大,跟曲斯年那个快奔四的老东西才有代沟!
曲竟纠结的时候嘴巴停不下来,他点了很多东西,不知不觉消灭干净,时间也过去很快。
迟闻秋迟到了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日落西山,店铺即将打烊。
曲竟一动不动坐在椅子上,像一具不会思考的石雕。期间他尝试给迟闻秋打电话或者发短信,都得不到回应。
如果不想来,为什么还要答应他呢?不,迟闻秋不是那样的人,就只能是被曲斯年给胁迫的,他肯定也在想办法逃出来!
“打扰一下,请问您正在等待的人还没有来对吗?”
面前走近一个黑风衣男人,他微笑着优雅拉开椅子,顶着曲竟充满敌意的目光坐下,说:“别这么防备,我是来好心提醒你的。难道你就不好奇,为什么你对迟闻秋那么熟悉亲切吗?”
……
迟闻秋没能赴约的原因,是曲斯年掐着他的腰做了一天激烈运动,早上要爬起来的时候又被拖回回去,如此重蹈覆辙,就算是机器也要散架了。
曲斯年是铁了心要跟儿子对着干,已经打算撕破脸皮了,也害得向来恪尽职守的迟闻秋当了一回不守时的恶人,白白浪费曲竟的感情,不过这并不重要,好歹损失的好感度涨回来了一点,老男人伺候得也不错。
美人微长的发披散在洁白枕头上,白嫩肩头上密密麻麻的指痕牙印,像是艳红的刺青错乱妖冶,对比得触目惊心。
他已经安稳睡熟过去,坐在一旁的曲斯年舒展臂膀,无数次把手机的未接来电挂断。
忍无可忍,曲竟短信轰炸:【闻秋,说好的早上九点到地方,已经快中午了,忙完就快来吧!】
【……】
【是不是曲斯年这个老东西把你关起来了!!我就知道他不会假好心!】
老东西?这像是儿子对父亲说的话吗?
本来没有暴力倾向的曲斯年都想抽出七匹狼管教不孝子了,当初曲竟还小,不小心惹祸赔了几百万,他赔款时眼睛都不带眨一下,事后也只是安慰说没事,现在光是看到这“老东西”三个字都想手痒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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