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样的人,不用提心吊胆会被oga信息素影响,也不用打药苦苦抑制本?能,无拘无束的,多好。
思索间,他已经把迟闻秋带离了澡房。防止他大声呼救,伊万把心爱的oga堵上嘴巴,不给发出一点声响,觉得离开得够远了,才将他嘴里的东西拿掉。
oga有些恐高,刚被热水泡得红润的面颊又变得苍白,衬得他秾艳无双,凭着脆弱美?感更攫取人心。湿漉漉的衣衫遮不住他脖子处血色模糊的血洞,风一吹,还没擦干的身子就如树梢颤动个不停。
伊万的目光落在他圆润的肩头,念头还没起,手就已经覆盖上去了,他把敞开的领口更往下拽,白里带着一点艳红,夺目至极。
迟闻秋抖得越发剧烈,他低着头,紧紧咬着下唇,拼命收拢腿肉,无形无色的风就跟被操控似的,一直往里钻。
是阿诺德在报复他的不忠贞。
双腿不受控制发软得厉害,迟闻秋很想弓下腰坐下去,可?是伊万还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含笑低语着:“怎么回事,你很害怕我吗?为什么信息素溢出这么多?很可?惜我现?在暂时无法回应你了,先回去再说吧。”
他见?迟闻秋迈不开腿,再次将他抱起来。
他的动作幅度太?大,被牵扯到的迟闻秋也跟着闷哼出声,他抬高视野,看到远处的建筑物多了一道白色的身影。
怕迟闻秋无聊,伊万以?轻松愉悦的语调说:“你知道吗,迟闻秋。你离开之后,沈成玉就跟疯了一样四处寻找你的踪迹,没有找到,他就在寝宫里大吼大叫,还把最重视的朋友晋若寒打破了脑袋。他像个神经病,不穿衣服到处乱跑,好像这样就能让你回来,可?笑。”
迟闻秋恹恹靠在他的怀抱里,紧闭双目,眼睫毛凝聚了生理泪水,美?得梨花带雨。
伊万嘴角带着胜利者淡定又自?信的笑意,低声说:“我不会变成他那样,完全是被毒蛇给毒疯了的样子,我会将你的毒牙一颗颗拔掉,让你只能依靠我而活。我知道你在听着,但?也别觉得我是在说大话,我是皇太?子,圣子也是我,君王也会是我,等我把那家?伙拉下来,就把什么破新?王的名头改掉,你觉得改什么好呢?”
像是听不进他的话,迟闻秋面露痛苦又欢愉的神情,同时,天又迅速暗了下来。伊万疑惑于今天本?该是个大晴天,不该下雨,而新?联邦的天气预报很少出错,诡异得他越发迟疑了。
加快了脚步,他找到了自?己的车队,把迟闻秋往里面塞,还很警惕地捆绑住他的手脚,虽然迟闻秋明显没有行动能力,万事总得小心为上。
鼻子痒痒的,伊万低头一摸,居然是鼻血。
司机从镜子看到他的异状,疑惑回头:“天呐,皇太?子殿下,您怎么流血了呢?”
伊万不悦:“赶紧开你的车,快点!”
“哦哦,遵命!”
司机慌忙踩下油门,车子立马往前窜出一段距离。前方有车队拦截行人,这条道路空旷无车。
天色暗得太?快,打着车灯,都觉得道路过于阴森。伊万越发觉得不对劲,他碰了碰蜷曲成团的迟闻秋,发觉他烧得很厉害。
像是风吹凉了而发起高烧,正?巧这辆车没有退烧药。鬼天气加突发反应,短短时间,接二?连三的异样让伊万很是气馁。
突然的,车子碾过了什么,震得底盘剧烈颤动,随之响起司机惊慌的声音:“我、我们是不是撞到人了?!”
“胆小鬼,让我开!”
伊万是个急性子,一激动起来就想宣泄,但?他也十分清醒,把司机往副驾驶一拽,自?己坐上了驾驶位。
司机还有点用处,就暂时不处理了。
忽然一阵风吹过来,什么黑乎乎的东西噼里啪啦砸在车窗,前车灯也被遮住了,灯光暗淡,视野也跟着受限。
伊万别无他法,将车辆并不成熟的飞行模式开启,以?最大功率发动了推进器,引擎轰鸣声响得像是随时炸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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