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系大比不限制法器,不点到为止,不是重伤和死了不会有重大处罚。
不少有私人恩怨的也爱在五系大比动手,似乎从这里开始弱肉强食也好比在道院外白纸一张好。
倦元嘉看场上的卦修脚步虚浮,唉了一声,妥。
梅池目光落在顶上判定输赢的光幕和扶起卦修的二师姐,完了,游扶泠又要骂我们二师姐朝三暮四了。
倦元嘉刚往嘴里塞了一颗乌梅,差点喷出来,她又不知道。
梅池指了指边上几个转动的松信,都是炼天宗的,谁授意的不是很清楚吗?
她看上去稚气,偶尔还爱说沉重的话。
现场结束,道童清场,丁衔笛下来后和梅池打了个招呼。
剑修看祖今夕默不作声坐在一边,问:祖师姐,您今日不用比赛?
祖今夕颔首,梅池插话:丹修上场就用毒,有什么好比的。
倦元嘉:真出事谁管你学的什么,能弄死就好。
梅池:你好残忍,明菁知道吗。
倦元嘉:
她看丁衔笛还在收她那破烂的剑鞘,问:你家夫人怎么不给你换一把好剑?
梅池:二师姐,她骂你好贱。
倦元嘉终于坐不住了:小妹妹怎如此爱曲解人意!
丁衔笛抱着剑长叹一口气,我家夫人是给我寻过好剑,可惜太华丽了,不适合我。
和游扶泠结为道侣后,丁衔笛浑身上下的装扮大改造,唯独剑修专有的剑用的还是系里发的。
剑修课程对练大家用统一配件,不妨碍剑修私底下爱剑成痴。
丁衔笛还想过自己铸一把,她的修为铸出来的顶多算个叉子,给游扶泠叉叉水果才不算小材大用。
处处掣肘,丁衔笛倒是想得开,眉开眼笑地接过梅池递过来的冬瓜糖吃。
倦元嘉问:你下一场对谁?
丁衔笛看了眼自己的天极令,还没有消息。
昨夜深可见骨的伤口和咒术都令她神魂疲倦,和卦修对阵更耗心神,陡然放松后丁衔笛靠在梅池身上,得亏师妹力大无穷,也好说话。
丁衔笛问:那你们呢?
梅池:阿祖是丹修,前面的比试都好慢的。
我打得很快,反正我剑诀只会基础的,不硬碰硬我就认输啦。
倦元嘉:还未轮到我呢。
她看了眼不远处天幕的名字,明菁对阵司寇荞已经开始了,丁衔笛你去否?
话刚说完,丁衔笛的天极令便弹出她的下场比拼。
梅池凑过去看,咦了一声,又是那个树杈子。
倦元嘉也看见了公玉璀的名字,神色难看许多,怎么又是她。
西海白鲨入世多年,比饵人通人情世故许多。
祖今夕扫过梅池攥着丁衔笛衣摆的手,饵人依赖得格外明显,丁衔笛勾肩动作自然,还在调侃梅池的外号。
怎么看都是点星宗宗门姐妹情谊极好,祖今夕却怕她今后带不走梅池。
丁衔笛年纪不大,说话老练得堪比陨月宗的长老,祖今夕都不知如何进行计划。
朝昌雨已经传来宗门急讯,宗主如今前往黑鱼井深渊尚未归来。
说你若不提前离开道院,恐怕宗主之位便要被人夺走了。
祖今夕不在意宗主不宗主,她在意能不能带走饵人。
西海如今难以跨越,她也不知族群是否还能传承彻底吞噬饵人的秘术。
丁衔笛余光瞥见祖今夕难看的神色,喊了声祖师姐。
梅池转头,问:阿祖,你不受伤了吗?脸更白了,比死人还难看。
丁衔笛识趣地松开梅池的手,你见过死人么?别瞎说。
梅池颔首,见过的呀,海上全是浮尸,密密麻麻的,全身都肿了,肚子里都
丁衔笛捂住她的嘴,少说两句吧祖宗。
倦元嘉好奇地问:小师妹你打哪来啊?
点星宗在旁人眼里穷酸破落,弟子倒是个个有趣。
梅池力气极大,也不怕受伤,普通的木剑注入灵力也无法砍伤她。
丹修就爱和梅池混,烤几个葱肉饼子就能忽悠梅池抬丹炉,好用得很。
丁衔笛:我师父捡来的。
倦元嘉猜也是,她的天极令也提醒她前往t对阵场地,她道别后匆匆离去。
丁衔笛也去往下一场阵地。
今日无风,天也无云,蓝得有些刺眼。
游扶泠趴在飞舟的床榻百无聊赖地点着天极令,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度日如年。
道院五系大比最快也要七日结束,季町偶尔会给转达丁衔笛的现状。
丁衔笛第一日赢了卦修典颂,和音修公玉璀。
对上公玉璀似乎平平无奇,反而是公玉璀下一场重伤了弟子,似乎要被判罚进入剑冢了。
第二日丁衔笛赢了剑修两位师兄,败给法修某极擅长幻术的师姐。
第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