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衔笛深感竹篮打水一场空,我要的是天烛泪,只有烛台有什么用
小鱼:天烛只有插在烛台方可点燃。
丁衔笛听明白了:那你知道天烛在何处么?
小鱼:天烛是西海白鲨的油脂炼就,杀一百只方得一寸。
丁衔笛:我总不能先开个鲨鱼养殖场再从头开始做蜡烛吧?像话吗?
一边的游扶泠被逗笑了,她捂住嘴咳了两声。
小鱼:天烛稀有难寻,一般作为墓室灯引,你们可去凡间帝王墓寻找。
丁衔笛:首座什么档次,自己坟头不点灯。
这声音还接话:就是就是。
丁衔笛:
直到从首座坟墓离开,丁衔笛依然愤愤不平。
剑冢深处依然下着雨,她们如今重伤痊愈,丁衔笛却不喜欢施法避雨,愣是让游扶泠从储物袋找出伞来。
余不焕活着的时候到处搜集宝贝,似乎对伞很是偏爱,除却她自己那把,墓室也有无数珍藏。
丁衔笛撑开一把榉木红伞,上面的自带的符咒随着撑开亮起,游扶泠看她毫无选择困难症,道:你喜欢赤金色。
丁衔笛转着垂条都是黄纸红字的赤金伞,搂着游扶泠的肩,两个人挨得像是搂抱在一块。
这是我的幸运色。
你不知道每次和你比赛都戴着赤金手链吗?
游扶泠知道,上面还有一串铜钱,丁获说是丁衔笛抓周抓到的。
她不如丁衔笛所愿,移开眼道:还不是输给我了。
剑冢深处灵兽许多,也有的身体敦实,行走在路上留下脚印。
还有的站在枝头,好奇地看着雨中相偕离开的女修。
先前被游扶泠拔毛赶走的灵猿嗅到气息,躲得远远。
丁衔笛:你有没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这把赤金伞不小,容纳她们二人绰绰有余,明明身体都亲密过的人却因为这样的凑近而悸动不已。
游扶泠:什么?
丁衔笛把她往怀里勾了勾,扫过游扶泠重新戴上的面纱,还是从她穿着的外袍扯下来的布料。
老祖宗的外袍都是法器,只是这般看着,又风味不同了。
丁衔笛眼神欣赏,低头的游扶泠冷不防对上,t在想什么,眼神如此淫邪。
撑伞的人差点一歪,淫邪?我淫邪?
到底谁淫邪啊!?
游扶泠:蛇性本淫。
丁衔笛:
游扶泠:你的奇妙感觉就是这个?
丁衔笛声音都虚弱了几分,当然不是,本想和你探讨修为,你这人,满脑子污言秽语,算了。
游扶泠和丁衔笛一路畅通无阻,剑冢的管理座师似乎收到了首座的传讯,并没有过问什么。
她们才出剑冢,便见到不少由座师带着的陌生人,那架势,怎么看都像是
丁衔笛:有人结婚?
收了伞的丁衔笛和游扶泠穿着明显不是道院制式的外袍,在边上围观也极其晃眼。
座师也注意了她们,你们
戴着面纱的游扶泠很好认,但和游扶泠站在一块背着剑的剑修却只是眼熟。
这是丁衔笛?
不对,丁衔笛不长这样啊?
围观修真世家结亲的弟子纷纷看过来
游扶泠?不是说她被炼天宗接走了么?
她身边的美人好生面熟,我定然见过。
这张脸,不是丁衔笛?
那个麻子?绝无可能!
丁衔笛不是死在剑冢深处了么?就算出来,按照惯例,也得几百年吧?
这不都快七年了么?
不是说出来就把她赶出道院?
丁衔笛脑袋嗡嗡,错愕地和游扶泠对视,抓过一个剑修问:你说多少年?
道院内关于她的传闻很多,什么妖族现世,什么点星宗全是怪人。
对视的一双金瞳妖异无比,那弟子心惊肉跳,急忙回道:七年?
是啊,这两年外界动荡,新弟子们提前入院了。
今日倦家和明家也有人来,说是祝贺二位成亲呢。
丁衔笛懵了,游扶泠却很平静:不是一百年你就知足吧,不然你师妹都变成坟了。
你才死了呢!得到消息匆匆过来的梅池一个飞扑,差点压倒了丁衔笛,二师姐!
丁衔笛:不不是,什么情况,倦元嘉和明菁怎么就在一起了?
不是拜你所赐?
丁衔笛和游扶泠在幻境度过百年,更像游戏全景的身临其境,并没有真实感。
这一刻道院喧闹,渴望依靠道院灵气修行的新弟子眼带好奇。
丁衔笛望向声源,来人不似从前身着剑修道袍,一袭倦家的法衣,看上去堆光溢彩,比从前张扬许多。
丁衔笛问游扶泠:我怎么觉得倦元嘉比之前瘦了?
游扶泠没好气地回:你连这都看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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