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又不是没有灵力,把味除了。
游扶泠声音细弱,丁衔笛刚靠近就感觉她在发抖。
你怎么了?丁衔笛还是照做了,血腥味散去,她握住游扶泠的手,不是吃了丹药么?
回答她的只有游扶泠虚弱的呼吸声。
她似乎说话都是强撑的,几颗t上品丹药也只是暂时降低了她的体温,很快温度回升,几乎烫得丁衔笛眼眶发热。
丁衔笛往储物灵珠里掏东西,完全顾不上什么时候爬回来的巴蛇。
这玩意在海底穿行如鱼得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丁衔笛身上装了定位,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如此精准找到。
没事就是心口有
游扶泠闭着眼,这感觉伴随她过去的十几年,穿越后她得意忘形,似乎忘了从前是什么样。
很疼吗?
丁衔笛把她抱在怀里。
宣香榧送的丹药有市无价,若是青川调在这,恐怕要骂丁衔笛暴殄天物。
丁衔笛哪里顾得上这么多,她平日嬉皮笑脸,好像任由游扶泠揉捏,难得紧张几分。
剑修声音颤抖,在储物灵珠的幽光下擦去游扶泠额头的冷汗,亲吻对方干燥的眉心。
巴蛇识趣地没说话,默默盘在一旁。
游扶泠浑身好似火烧,从前这样伴随灵力暴走,今日却不同以往。
丁衔笛中过司寇荞的咒毒,不知道方才公玉凰的招数是否也带毒。
可游扶泠身上没有半点伤痕,公玉凰的攻击都被挡在赤金伞上。
伞搁置一旁,还能看到伞面符箓的豁口。
随便拉个人来看,也是丁衔笛看上去伤势比较严重。
不疼。
游扶泠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滴在脸上,她勉强睁开眼看了看,笑声都有些破碎,你哭了?
丁衔笛:害怕当然会哭了。
她哭也不羞赧,像是理所当然。
你怕我怕我昏过去先回家了?游扶泠想了想问。
是啊,丁衔笛紧紧抱着游扶泠,你回去了我怎么办?
你之前说说你会掐死我。
天极道院好像是很久远的从前了。
真奇怪,游扶泠从前讨厌上学,却忽然觉得这里的学校挺好的。
我疯了吗我掐死你,丁衔笛还不忘在储物灵珠掏东西,我可不想做寡妇。
寡妇。
这个词太不适合丁衔笛了,游扶泠笑了一声。
心口的绞痛令她脸色煞白,灵珠的光亮下显得她越发像一个纸做的人,虚幻朦胧,很容易化为乌有。
我就是很困。
游扶泠拍了拍丁衔笛的手,身体好像有一团火,一点点痛。
她眼神朦胧,没有告诉丁衔笛肚子也疼。
像是有什么剖开过她,这种痛从心口蔓延,像是把她捣碎了。
丁款款我我想睡觉了。
丁衔笛:我抱着你。
游扶泠:别别忘了梅池,也不知知道她被冲进哪里去了,要要是被祖师姐吃了。
她咳嗽好几声后,断断续续地说:那那时候混战,我好像看见她了。
丁衔笛:不会忘的。
怀里的人呼吸微弱,但还活着,丁衔笛抱着游扶泠坐了好一会,踢了一脚边上的小蛇。
你什么时候来的?
巴蛇脸上的刺都少了几根,上面还残留着眷族的血。
小东西支着上半身,嘴边还有一撮公玉家五长老灵宠的毛,它吐着蛇信,你们说话之前我就来了。
丁衔笛很不耐烦,你是海狗吗,这么大的海底墓你都能找到我们?
巴蛇又探了探头,嚷嚷道:我是小花!不是狗!
丁衔笛抱着游扶泠,眉宇烦躁,看上去很不好惹。
巴蛇扭着身体试探着靠近,款款,你现在很像没有老婆的老婆饼啊!
她被丁衔笛用赤金伞拍扁在地。
丁衔笛身上没有致命伤,却有大大小小的伤口,手腕开裂,止住血后却因为动作又滴下来。
巴蛇很快从扁头恢复原状,绕过去探头看丁衔笛怀里的游扶泠,阿扇也没有中毒啊,她修为滞涩太久了,天雷再不来,恐怕真的要活活憋死。
赤金伞又落下来,巴蛇四处逃窜,你怎么脾气这么差!
丁衔笛:别逼我在最烦的时候揍你。
一条蛇嘴贱又灵活,丁衔笛也没力气和她打闹,默默在原地休息了片刻。
她和青川调联系的符箓皮卷冒着光点,上面已经有几个灰了。
梅池的还亮着,不过格外微弱。
丁衔笛正要去找她,眼睁睁看眼前横断的残垣爬出一只手。
黑色的手套破损,机械的指节都掉了几根,丁衔笛还在犹豫要不要把人打下去,巴蛇就叼了一只雪貂上来。
丁衔笛握住那只手,把青川调拉了上来。
前辈浑身缠着水草,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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