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风风火火的,对这趟集体旅行很兴奋:“不算路程的话,我们可以在那里待上两天一夜,如果好玩的话,那就多待几天。山上很冷的,你们要多带几件厚衣服。”
&esp;&esp;林驯看向霍霆霄。
&esp;&esp;霍霆霄回复完几封工作邮件,对着林驯莞尔一笑:“走吧,一起散心去。”
&esp;&esp;天冷后林驯没再戴过项圈,霍霆霄就喜欢给他买各式各样的帽子围巾以及手链、腰链等装饰品,林驯不懂穿搭,乖乖地让穿什么就穿什么,让戴什么就戴什么。
&esp;&esp;段旸扒头看了眼衣帽间里属于林驯的整面装饰品墙,脸都红了,默默下了楼,回到车上。
&esp;&esp;傅星沉挂断电话,看了眼车外,问:“他俩人呢?你的脸怎么回事?”
&esp;&esp;段旸把围巾往上一拽,盖住自己半张脸,吞吞吐吐,最后咕哝了一句:“我还是当直男吧。”
&esp;&esp;傅星沉气笑了:“你再说一遍?”
&esp;&esp;段旸干脆把整张脸都蒙住,就差头顶冒热气了。
&esp;&esp;傅星沉怕他憋死,把围巾往外拽出一条缝,问:“到底怎么回事?”
&esp;&esp;段旸支支吾吾,还是没忍住捂着嘴巴凑到傅星沉耳边嘀咕了几句,傅星沉听完视线下移,落在段旸屁股上:“你没试过怎么知道疼不疼?”
&esp;&esp;段旸立刻来捂他的嘴,瞪着他:“你怎么说出来了!”
&esp;&esp;傅星沉歪头躲开他的手,幽幽道:“我跟霍霆霄不一样,我没他那么变态。”
&esp;&esp;段旸半信半疑:“真,真的假的?”
&esp;&esp;傅星沉欺身过去,诱哄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esp;&esp;段旸被他黑沉的眼睛攫住了全部心神,喉间发紧、心跳加速之际,车门被拉开,段旸一个激灵一巴掌拍到傅星沉脸上,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大声道:“没什么事!的话,那咱们就出发吧哈!哈!哈!”
&esp;&esp;林驯看看他,再看看傅星沉。
&esp;&esp;傅星沉叹口气,靠回座椅里,等霍霆霄上车坐好,他打了个响指对前排的司机说:“走吧。”
&esp;&esp;卢茨山位于联盟西南,需要从首都乘飞机到附近的城市,落地后再驱车两个小时才能到。
&esp;&esp;这次去机场,坐的是之前霍霆霄接林驯回家的那辆大商务车,四人两两相对,和那晚的情形相去无几,但彼此之间的情感联系已跨进了更紧密的领域。
&esp;&esp;路上段旸不想跟傅星沉同坐,就擅自霸占了林驯,跟他说悄悄话。
&esp;&esp;直到爬山爬到一半,从小娇生惯养的少爷腿酸到打颤,他又哼哼唧唧去找傅星沉撒娇,不停喊累。
&esp;&esp;傅星沉背着他去坐缆车,林驯和霍霆霄选择继续步行上山。
&esp;&esp;四人在山顶的寺庙会合,庙里香火鼎盛,林驯很虔诚地排队进香。香殿外有棵挂满红色飘带的千年老树,枝头缀满了各式各样的祈福与心愿。
&esp;&esp;林驯不能免俗。
&esp;&esp;他花了大价钱,买来飘带,不像段旸那样几笔落成就挂起来,他像写三行情诗一样,字写的小巧又规整,一笔一划都很认真。
&esp;&esp;[希望霍霆霄开心、平安、不再受伤]
&esp;&esp;霍霆霄俯身看了看,问:“为什么不写你和我?”
&esp;&esp;林驯认真道:“怕菩萨嫌我愿望太多。”
&esp;&esp;霍霆霄笑了笑,在自己的飘带上写了林驯的名字,然后和林驯的一起挂到枝头尽可能高的地方。
&esp;&esp;参观完庙宇,他们四个去了后殿,这里比较安静,适合听大师讲经颂佛,而且后院有专门辟出的厢房供人留宿。
&esp;&esp;傅星沉已提前联系好,四个人睡两间房。
&esp;&esp;房内是烧柴取暖的土炕,并排竖着睡的话,能睡五六个成年人。林驯怕在这里擦枪走火,特意裹着被子睡得远远的,但凌晨醒过来时,整个人都暖烘烘的,他被霍霆霄牢牢箍在怀里。
&esp;&esp;林驯担心压到他的肩,下意识想挪开,谁知刚一动,耳后就响起霍霆霄微哑的声音:“别乱蹭。”
&esp;&esp;林驯本来没往那方面想,但霍霆霄这么一说,他就有点感觉了。
&esp;&esp;霍霆霄收紧搭在他腰间的手,埋在他颈窝里轻声说:“再睡一下,等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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