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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垂着阴冷的视线问周玉程：“你觉着我不正常？”
&esp;&esp;周玉程耸肩，将两手一摊：“这不明摆着。”
&esp;&esp;“你……”
&esp;&esp;“我什么啊。”
&esp;&esp;周玉程总是在郑锦年面前摆憨傻的脸谱，可真正经起来，气势也是不饶人的，他还想来扶郑锦年腰，被他大手掌再度弹开，周玉程摸了摸手背，只能是一副表情你自己想的意思。
&esp;&esp;“得亏我不是真傻，被你绕进去。亏得有九叔给我捋思路，反正我算是真想明白了。
&esp;&esp;我俩这问题，绝对不在我。
&esp;&esp;就在你。
&esp;&esp;我没病。我肯定没问题。我都承认我是gay了。已经被掰弯了。治不了。没病治什么治。
&esp;&esp;反而是你，你真有病。”
&esp;&esp;周玉程态度慢慢软和下去：“所以我们不吵了好不好。我真不想和你吵。我只想和你好好的。我也跟你保证，就和你刚刚说的一样，在你治病的这段过程里，我全程陪同，我把时间全抽出来，我一直陪你陪到病好怎么样。”
&esp;&esp;郑锦立在原地，肩膀呈现僵硬式，后背也僵了。
&esp;&esp;周玉程问：“怎么不说话？”
&esp;&esp;郑锦年只听得见心脏打鼓的声音，痛的厉害，别说讲话了，字也吐不出来。
&esp;&esp;半天，他梗着脖颈，坚持自己的想法，生冷道：“我好得很。没病。该看病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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