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程身子一点都不动，反倒是郑锦年，他拿手擦了擦面颊，又顺了顺身上的衣物，朝周玉程走来。
&esp;&esp;不远处有狗吠的声音。
&esp;&esp;郑锦年说话：“走，回家。”
&esp;&esp;周玉程身子还是不动。
&esp;&esp;郑锦年用手扯了扯周玉程腰间的衣服，将他往旁边拉，拉着他回家，周玉程身子还是不动，他挺失落的，还有自责，不知道怎么哄他的锦年。
&esp;&esp;“我做这个，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esp;&esp;西拿在身后听着，还以为他家老板去做了什么不正当行业，出去卖了什么的，这样的语气僵硬。
&esp;&esp;郑锦年看了眼西拿，叫西拿去把车开过来，打发了他走。
&esp;&esp;周玉程望着西拿走远了，但狗吠声渐渐大了起来。
&esp;&esp;郑锦年说话：“不是不高兴。就是有点不明白，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来做这个。好玩吗？”
&esp;&esp;周玉程说：“你要是不喜欢，以后我不做了。”
&esp;&esp;“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意思是，你怎么会愿意来这种地方做这种事。”明明有很多光鲜亮丽的事可以做，明明可以和同龄的朋友一起社交。
&esp;&esp;去喝酒也好，去玩乐队也好，是那种快乐年轻的乐队，去找赵灿打游戏也好。总归有很多可以玩的东西。
&esp;&esp;他不是最会玩了吗。
&esp;&esp;怎么把自己封闭在这样的环境里。和哀鸣打交道，和小孩打交道。脸上全是暮色。
&esp;&esp;他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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