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让二老爷杀春兰的……”
沈绥冷笑一声,看向老夫人道,“母亲信吗?”
老夫人面如死灰,眼眶通红,她没有说话。
沈绥转身,拳头一紧,重重朝二老爷打去。
二老爷不敢还手,沈绥眼睛布满血色,杀气凛然。
替姜氏,替自己儿子,还有所谓的手足之情。
沈绥恨不得当场拧断二老爷的胳膊。
最后一脚将二老爷踹飞,摔倒在地,吐血。
兄弟相残,就在跟前,老夫人却是连阻拦都不敢,泣不成声。
沈绥望着老夫人,眼神决然,老夫人痛心疾首,“就一点余地都没有了吗?”
余地?
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和姜老太爷姜老夫人请罪。
沈绥只说了一句,“姜氏能死而复生吗?”
这话就像是一记重锤,捶打在老夫人心头上,疼的老夫人险些窒息。
沈绥听似问话,却是在告诉老夫人,除非姜氏活过来,除非当年那个被装在食盒里的孙儿找回来,否则他沈绥永远不会谅解二房的所作所为。
老夫人闭紧眼眸,“分吧,二房分出侯府,没有侯爷准许,不得再踏进侯府一步。”
沈绥看向姜大老爷姜二老爷,眼神带了几分祈求。
姜大老爷就对沈棠道,“人死不能复生,棠儿……”
沈棠望向沈绥,“父亲还会准许二房进侯府吗?”
“永远不会!”
声音掷地有声。
沈棠也相信沈绥能做的到。
但她不信老夫人能做的到一辈子不见二老爷。
沈棠就道,“既然永远不会,那干脆点儿,将二房从族谱上除名!”
断绝
“棠儿!”
老夫人声音加重,脸上半分血色也无。
沈娢死死的盯着沈棠,“沈棠!你敢!”
沈棠眸光冰冷的从沈娢脸上扫过,望向老夫人道,“我做什么都是为父亲,为侯府好,我只想断绝父亲和二房的关系,至于祖母,祖母要侯府大宅住腻了,想二叔了,随时可以搬去和二叔住,让二叔尽孝。”
“今日我找大理寺来,不为别的,就是要大理寺帮着写断绝书,给我们平远侯府做个见证!”
沈棠眼神决然的看着老夫人,老夫人被沈棠的眼神看的心底直发毛。
尤其是沈棠那句我做什么都是为父亲,为侯府好。
沈棠确实为侯府做了不少事,沈延是她找到的,也是她派人将春兰接回府,让他们知道当年姜氏到底受了何等的冤屈,长房不是无子,而是有两个儿子。
沈棠确确实实都是为沈绥好。
父母在,不分家,她为了平息姜家之怒,松口把二房分出去,而且没有沈绥发话,二房不得再回侯府大宅一步,这和断绝关系没有区别了,沈棠却还是坚持要沈绥将二老爷从族谱上除名。
态度决然到,好像二房会做什么,祸及整个侯府一般。
老夫人就那么望着沈棠,沈棠面不改色,姜大老爷也不明白沈棠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二老爷为了爵位,祸害沈绥两个儿子,沈绥和沈二老爷的手足之情已经荡然无存,并不需要那一纸断绝书,棠儿更是知道哪怕有断绝书,也断绝不了沈老夫人和沈二老爷的母子情分,她也无意做这样的事,却偏偏要那一纸断绝书不可。
姜大老爷劝沈棠,“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老夫人痛心疾首,“你就一定要这么逼祖母吗?”
沈棠道,“祖母要实在舍不得把二房从族谱上除名,就把父亲的名字从族谱上划掉吧!”
姜二老爷道,“怎么还越说越离谱了……”
沈棠道,“舅舅!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认真过!”
这话是说给姜二老爷听的,更是说给老夫人听的。
看着沈棠没得商量的眼神,老夫人真的怕了,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将话挤出口来,“依棠儿的,将二房从族谱上……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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