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弘昐问她:
“咱们闺女出生在牡丹花开的季节,不如就起名为牡丹吧?”
舒舒觉罗氏想了想,提醒道:“这名字,妾身自是没有意见的,只是大爷,不若先问过阿玛意见?”
这取名一事,不见得会落在弘昐头上吧。
弘昐这才想起头上还有个爹,转身就跑了出去:“我去问问阿玛。”
“牡丹?”胤禛看向弘昐,挑眉问:“这是你想的名字?”
弘昐在胤禛面前垂首站着,一点儿也不像在李氏面前那般放松,见胤禛问他,赶紧道:“是,儿子,儿子就是脑子一热,就想到了牡丹这个名字,可能思虑不周,还是请阿玛赐名吧。”
胤禛摆摆手道:“不用,牡丹这个名字很好,你取的很是应景,那就叫牡丹吧。”
难得被夸,弘昐很高兴,咧着嘴想笑,但见胤禛还在跟前,还是强压下上扬的嘴脸,行礼告退,待到了外头,见周围没有人,这才欢呼一声,蹦跳着回了自己的院子,迫不及待地和舒舒觉罗氏分享着喜讯:
“阿玛说,牡丹的名字取的很是应景,夸我取的好呢!”
舒舒觉罗氏笑道:“妾身就知道大爷取的名字定然是不差的。”
弘昐嘿嘿笑,见舒舒觉罗氏似乎已经清理干净了,不由问:“雨薇,我能进去看看你吗?这隔着屏风,瞧不清你,我放心不下。”
舒舒觉罗氏点头,笑道:“大爷进来吧。”
弘昐应声进来,见舒舒觉罗氏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不由担心问:“脸色这般难看,可是哪里不舒服?方才谢大夫诊过脉后说了什么?”
舒舒觉罗氏道:“大爷放心,只是有些脱力而已,没什么大碍,谢大夫刚刚来瞧,也说一切都好,豆蔻姑姑也在的,大爷若不信,也可去问问豆蔻姑姑。”
弘昐这才放下心,见舒舒觉罗氏脸上隐有疲态,赶紧道:“你先睡一会儿吧,我守着你。”
舒舒觉罗氏确实也累了,点点头,打了个哈欠,头一偏就沉沉睡了过去。
叮嘱
新生儿的出生,对于雍亲王府的大部分人来说,是件极为喜庆的事,但是于董鄂氏来说,似乎就那么开心了。
“主子,福晋派人来请您过去一趟。”
董鄂氏这会儿正在屋里做针线,闻言心下就是一沉,一个恍惚,指尖传来痛感,鲜红的血珠子从白皙的指尖冒了出来。
一旁的鸣玉吓了一跳,赶紧上前用帕子给董鄂氏捂着止血,听泉从箱子里翻出药膏,心疼道:
“主子,您若不想去,要不就找个借口推了吧,福晋这一天天的请您过去,却只把您丢在待客厅喝茶,便是个招待的人都没有,您受这般委屈,却又不想二爷知道,可这一日日的,何时才是个头呢?”
董鄂氏起身,还未出门,脚步就已经沉重了许多,叹道:“算了,她是长辈,长辈有请,这做晚辈的,能推一次,难道还能推第二次第三次吗?索性也只是叫我在那儿坐着,不算太过为难我。”
这话说的颇有些苦中作乐,但董鄂氏也只能这般想,这是她和婆婆的一场拉锯战,她若是低头了,那二爷的院子里,一定会非常热闹。
但她同时心里也暗暗焦急,二爷虽常说子女都是缘分,但这一年多了没动静,便是董鄂氏的额娘都隐晦地来信问了好几次。
她带着鸣玉出了门,谁知弘晖也从书房里出来了,董鄂氏微微一愣,就见弘晖道:“听说额娘这几日时常叫你过去说话,我也有段时间没去给额娘请安了,我们一起去吧。”
董鄂氏心里升起不安,她不告诉弘晖乌拉那拉氏经常找她说话的原因,一是不想让他在她和乌拉那拉氏中间难做,而就是因为乌拉那拉氏经常暗示她要给弘晖屋里添人伺候,她不愿意,但她不知道弘晖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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