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算晚,好好跟着戴梓学几年,以后也不怕断了戴梓的传承。”
只希望能在戴梓活着的时候能多学些东西吧,快怕那老头也没几年好活了。
春和进宫
春和是第二天下午被召进宫的,瞧着比以前丰腴了许多,但神态平和,脸色红润,一看日子就过的极好。
她一见到安然就双膝跪下行了大礼,道:“奴婢给贤皇贵妃娘娘请安。”
“快起来快起来。”安然将她扶了起来,嗔怪道:“如今你已是臣妇,怎么还行这么大的礼,几年不见,倒和我生疏了不成?”
伊尔哈现在在御前行走,春和也是正经的官家女眷,虽无父母亲族撑腰,但她背后有安然这个皇贵妃,故而没人敢正面蛐蛐她如何,即使背地里嘀咕两句,也只酸言酸语地说她是沾了皇贵妃的光。
但春和并不在意这些言论,甚至引以为豪,在外行走从不怯场,她知道自己代表的不光是伊尔哈的颜面,更代表着安然的颜面。
春和被扶起来,眼睛里都带了水光,声音哽咽道:“主子近来可好?”
安然叹道:“我一切都好,你日子过的如何?以前叫你常回府看看,偏你说家里孩子多忙不过来,如今孩子大了,没事就常进宫看看,都是你的熟人,还怕旁人说你进宫打秋风不成?”
春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不愿时常回府,是因为不想让人借主子的势,伊尔哈父母近亲不在了,但还有一些远房亲戚。
当年她和伊尔哈成亲后,那些亲戚就想着上门打秋风,不仅如此,还一个劲儿地问关于皇上和主子的事,意欲借她的关系攀上王府,所以她能一般不会主动回王府,除非安然相召。
当年那些远房亲戚见实在讨不着好处,便也慢慢歇了,春和也算是过了十来年安稳日子,只不过新皇登基之后,那些远房亲戚就又闻着味儿黏上来了,甚至意图给伊尔哈塞那劳什子表妹。
后来她发了一通火,当着远房亲戚的面把伊尔哈骂了个狗血淋头,扬言要和离,伊尔哈当即抽出配刀往自己脖子上一比划,说是谁再敢插手管他后院的事,他就在谁家门口抹脖子。
两人这一番唱念做打,这才将这些个亲戚镇住,不敢再上门。
当然,这些事不必叫主子知道,免得污了主子耳朵,春和回握住安然的手,笑道:“妾身也一切都好,只是心中记挂主子,其实,便是主子不召妾身进宫,妾身也想来给主子请安的。”
安然笑吟吟道:“那咱们可真是心有灵犀,也有几年没见你几个孩子了,怎么这回也不带进宫给我看看?”
春和无奈摇头道:“他们几个正是爱玩爱闹的时候,又是男孩子,吵吵闹闹一刻也不安生,闹腾起来屋顶都能被掀了,妾身想着来见主子,和主子说说话,还是叫他们老实呆在家里吧。”
安然知道她这是怕给自己添麻烦,拍了拍她的手道:“今儿叫你来,确实有件事。”
她将药庄的事情详细说了,又将自己以后的打算说了个大概,叹道:“后宫之中离不开人,春杏,郭必怀怕是抽不开身,茯苓和白芷又跟着我,思来想去,除了他们之外,我最信任的便只有你了。
药庄那儿的配方,或多或少都会添加一些中药,这用药最是需要谨慎,所以得找个靠谱的管事看着,所以今儿找你进宫,便想问问你有没有空。”
“有空。”春和立即道,语气还颇有些感动:“能得主子信任,被主子重用,妾身这一辈子就不算白活。
前些日子伊尔哈带了报纸回家,妾身看到了主子您的文章,感受良多,知道这后宫定困不住您,这几日辗转反侧,就想着不知您缺不缺人手,妾身能不能帮得上忙,没想到还没等妾身求见,您就召妾身进宫了。”
安然拍了拍她,欣慰道:“我就说,咱们姐妹相处十几年,定是心有灵犀的,只是这事,你要不要回去和伊尔哈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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