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叫她心里纠结万分。
安然便笑道:“这也没什么关系,听说十福晋十分擅武,一身马术无人能敌,不知有没有兴趣来当书院的骑射夫子?”
“骑射夫子?”十福晋眼睛一亮:“那是不是能时常骑马射箭了?”
她来京城多年,为了做好端庄稳重的十福晋,可是好多年没有骑马射箭过了。
安然点点头,笑道:“那是自然。”
“那妾身就应下了!”十福晋很高兴。
五福晋试探问道:“妾身也从未当过夫子,怕是会耽误娘娘的大事,明年科举在即,殿试之后定会有不少等着授予官职的进士和同进士,他们其实比妾身这些整日在后院忙碌的妇人更要合适,不知娘娘可曾和皇上提过?”
安然明白她的顾虑,这是问皇上知不知道书院一事呢,便解释道:“皇上自是知晓的,书院一事,他很支持,只是这免费书院,暂时只定招收三岁以上,十岁以下的男童女童,十岁以上的,除非很有读书天分,家里又没有银钱的,才会招进来。”
“女童?”
五福晋瞬间就明白安然为何有现成的同进士不用,却来找她们了,她想问女子又不考科举,为何还要费银钱来供养她们,却转而想到了家里的几个女儿,虽自小读书,但却被困在后院,即使有才学也无处施展。
若这书院能办起来,来读书的孩子们多了,那书院自然缺夫子,到时候,家里的几个女儿,是不是也能凭借才学,在书院中得一个女夫子之位?如此,这么多年读的书,倒也不算浪费了。
有自己的事情做,即便以后嫁了人,夫家待其不好,那也不至于整日为了这点事黯然神伤,也不会像她们的额娘一般,被困在后宅和那些妾室你死我活斗个半辈子了。
屋里一时有些安静,安然抿了一口茶,无意间瞥见坐在不远处的婉宁和明希,心下一动,开口道:
“说起来,我们这个书院缺夫子的很,几位福晋若是没有时间,也可将身边合适当夫子的推荐给本宫,不拘是豆蔻年华还是已作人妇,本宫都要,若是夫家有疑虑,也不打紧,只要她自己愿意,本宫亲自写一封雇佣契书送到家里。”
皇贵妃亲自请人,夫家再大胆,也不会不放人的。
手里有这封契书,对于嫁了人的女子来说,便相当于有了在一定程度上的自由,诸位福晋眼睛都亮了,谁家没个女儿姊妹的?
这时候,讲究的是家丑不可外扬,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旦成婚,和娘家便不再有关系,除非娘家真的很疼爱女儿,要不然只能任由夫家拿捏,便是她们这些亲王福晋也不能随意掺和,毕竟京城的姻亲关系错综复杂,谁家还没个皇族亲戚呢。
今儿的目的说的明白了,安然知道她们怕是要回去和自家爷商量商量,就连说要留下来的九福晋都频频看向门外,她便也没强留,而是道:
“这会子天色不早,本宫再亲手下厨怕是赶不上了,就当是本宫欠你们一顿饭了,待以后有合适的机会,本宫再补上,如何?”
几位福晋笑着应了,顺势就提出了告辞。
马场
安然叫人送她们出了圆明园,婉宁和明希倒是留下了,一旁的阮常在见此,有眼色地行礼告退,屋里就剩婆媳三人,安然笑问:“今日之事,你们怎么看?”
婉宁率先开口道:“这样的书院,免费不说,教的东西按照额娘的想法,怕是和其他私塾书院也很不相同,男女都招,夫子又是女夫子,那些个酸儒若是知道了,说的话怕是不会好听。”
明希道:“额娘所说的,书院招收三岁至十岁的孩童,那等他们长至十岁以后,是要重新找私塾,找夫子吗?三嫂说的有理,他们在书院所学,和其他私塾书院不一样,到那个时候,怕是没多少夫子愿意收他们为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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