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
鹤爸去看了尸体,看了现场,还做了初步侧写什么的,又和付队耳语了一些话,就回来了。】
司岑挑挑眉,【这一世的鹤鹤还捧上铁饭碗了?】
系统:【我听有人叫他纪顾问呢,我猜他应该是搞犯罪心理学方面的……关于鹤爸的资料被纪家藏得很好,后来应该是官方给他信息加了级别,就更不好查了,要我黑进官方信息库查一查咩?】
司岑摇摇头,【那倒不用,我其实不是在乎他到底有什么成就到底在干什么,我就是有点担心,算了,我去看看他。】
一个不能吃肉的人,看了血淋淋的凶杀现场。
尤其是这个人很可能有比较严重的心理问题……
司岑怎么都觉得不太放心啊。
他起身。
外面大雨倾盆,偶有雷鸣,把他本就很轻的脚步直接掩盖得再听不到一丁点了。
握住客卧的门把手轻轻一旋,很好,压根没反锁。
门一推就开了。
不知道是忘记了还是习惯问题没有关上的窗大敞着,被风雨吹打的窗纱不住翻飞,满是雨水的腥气。
床边拖鞋一正一反凌乱丢着,床上被褥也凌乱堆叠,然,空无一人。
这幅场景真的太不详了。
何况,司岑是知道纪明鹤有藏得多深但却多浓的自毁倾向。
即便司岑,都不由得在这瞬间失了分寸,变了脸色。
他这房间可是在十八楼!
他疾步冲向窗边,同时喊了一声,“纪明鹤!”
他是炮灰小金主(16)
“司岑……”
带着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司岑撑着窗台的手一顿,豁然转身。
身形瘦削的纪明鹤赤着脚站在那里。
因为是睡觉的时间,他穿得很单薄,不知道为什么头发和脸湿漉漉的全是水,前面领口到胸前的衣裳也被打湿了一大片。
他安安静静的看着司岑,深夜里房间只开着一个小的夜灯,显得他的眸光晦暗不明。
司岑以为会看到一个破碎小狗的。
可是这个时候的纪明鹤,竟然让他感觉到一种危险意味。
“你晚上不睡觉干什么了啊?怎么弄得这么湿?”
司岑说着,朝纪明鹤靠近。
“我被雷声吵醒了,本来想起来关窗,但忽然有点不舒服,所以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去吐了啊~腐臭的猫真的好难吃……
纪明鹤说着,也朝司岑靠近了两步。
两个人面对面了,司岑刚抬起手,就被纪明鹤一把抱住了腰。
纪明鹤的脸埋进了他的颈窝里。
他的动作太突然,司岑只来得及看到一瞬他通红的眼眶。
他反手抱住了纪明鹤,手掌在他后背轻抚了几下,感受到掌心下有些硌手的肩胛骨的凸起。
他真的过于瘦了。
“没事吧?还难受吗?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纪明鹤赖着司岑,摇摇头。
“那我在这儿陪你,还是你去我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没关窗又有太多雨水飘进来的原因,总觉得这个房间有点冷。
纪明鹤就是不吭声,很脆弱似的。
司岑心中了然,于是劝着哄着,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卧室,两个人挤在一张床上了。
虽说司岑的床很大,两个人睡不至于用挤这个字眼。
但是谁让纪明鹤黏人呢!
这一晚上纪明鹤几乎就没有撒开手,而且不但讨要到了好多的抱抱和亲亲,甚至还讨要到了以后都能睡这里的福利。
司岑的卧室没有留灯,黑暗里纪明鹤泛红的眼中流露出浓烈的占有欲,时不时就要紧盯一会熟睡的司岑,仿佛像是怕司岑会忽然死掉,变成一堆腐肉似的。
真好啊。
这是他的卧室,从枕头到被子到房间里的空气都全是他的味道。
很甜,像一颗甜甜的橘子。
没有腐烂臭味,也不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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