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也就是说,宓师兄现在已经没有事了。
&esp;&esp;不错。
&esp;&esp;那太好了。陶桃欢天喜地地把手一扬,大师兄,你帮我们保管一下宓师兄哦!
&esp;&esp;宓记尘:???
&esp;&esp;楚天阔:???
&esp;&esp;等等,好像哪里不太对
&esp;&esp;这念头刚刚在宓记尘脑海里划过一秒钟,下一刻他就已经凭空悬起。
&esp;&esp;将神识探出玉笔,宓记尘只看见,自己正朝着楚天阔的方向飞去。
&esp;&esp;而陶桃则兴高采烈地扑进了宋清池的怀里。
&esp;&esp;她直接把双手圈在宋清池的脖子上,来回朝后踢着两只脚欢呼道:我们赢了!我们赢了!
&esp;&esp;宋清池腼腆微笑着,点头应道:我们赢了。
&esp;&esp;说罢,这对小情侣,也在气氛的催动和环境的感染下,深情如许地拥抱在了一起。
&esp;&esp;楚天阔:
&esp;&esp;宓记尘:
&esp;&esp;好家伙,原来不止自己的师妹不靠谱,别人家的师妹也是不靠谱的!
&esp;&esp;你们怎么回事,天下间所有的小师弟,就一定要拐走师门中的小师妹吗?!
&esp;&esp;这一刻,身为大师兄的宿命,以双倍的形式压在了楚天阔的左右两肩。
&esp;&esp;捧着宓记尘的玉笔寄身,楚天阔喃喃道:不知为何,突然很希望江兄也在这个地方
&esp;&esp;宓记尘也忍不住感慨道:虽然有点缺德,但还是很希望大师兄也在这个地方
&esp;&esp;这份来自师弟师妹们的苦头,总不能只有他们两个人吃吧!
&esp;&esp;不知何时,筋疲力竭的乌啼之火拍拍翅膀,从落月之木的树杈上飞下,也落在了楚天阔的肩头。
&esp;&esp;楚天阔有点意外地发现,自己居然从一朵鸟(?),额,一只火(?)的脸上,看出了苦大仇深的意味。
&esp;&esp;此时此刻,一人一笔一火面面相觑。
&esp;&esp;大家确认过眼神,都是被秀恩爱的场面伤到的人。
&esp;&esp;在树的那头,两对情侣缠绵呢语,依依诉情。
&esp;&esp;在树的这头,楚天阔、宓记尘,还有乌啼之火,他们三个仿佛构成了世上最闪亮的三颗星。
&esp;&esp;仰头叽啾啾叽喳地叫了一串,乌啼之火率先做了个自我介绍。
&esp;&esp;我是乌啼,它愤愤不平地说道,是一朵单身火。
&esp;&esp;宓记尘的笔杆在楚天阔掌心里跳动了一下,仿佛想笑,但有半途中强行忍住。
&esp;&esp;我是宓记尘。那道韵味十足,不辨男女的声线柔柔地说道,我是
&esp;&esp;似乎在两个身份中摇摆挑选了一番,宓记尘才下了某种决定似地说道:我是一支单身笔。
&esp;&esp;最后,就剩下了楚天阔。
&esp;&esp;楚天阔将目光放空,在不远处那两对怨种情侣的身上转了一圈,又是好笑又是感慨地长长叹了口气。
&esp;&esp;如你们所见,我就是个锤子。
&esp;&esp;好家伙。乌啼之火信以为真,震惊地说道,咱们仨凑一起,都拼不出一个人字?
&esp;&esp;难怪我们单身!
&esp;&esp;其实也能算人,但同时还是法器的楚天阔:
&esp;&esp;这话乍一听十分离谱,怎么细细一想,居然还有点道理?!
&esp;&esp;大战结束后的龟族,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esp;&esp;言雨站在自家小院里,解下罩在身上的防护法衣。
&esp;&esp;在之前异种们的大举入侵里,龟族族地也被台风尾小小地波及了一下。言雨家的小院没有遭受太大的破坏,但在摆设上还是显得乱七八糟。
&esp;&esp;但幸好
&esp;&esp;言雨的目光朝着石砌的花坛上飘去一眼,随即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微笑。
&esp;&esp;幸好,那些异种们匆匆来去,并未波及到植在院落里的那棵梅花。
&esp;&esp;院门外,大长老正在组织着族人们重新收拾族地。
&esp;&esp;只不过他说话的语速实在太慢,还不等大长老发出一个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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