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后来他终于想通了,他不能没有江一眠。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死。
&esp;&esp;此刻看着真实的,依旧迷人的江一眠,秦霄满脑子想的都是重登高位,给江一眠最好的生活。
&esp;&esp;然后购置一栋私人别墅,把江一眠关在里面,日夜承欢。让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只能看着自己。他的身体,也只能属于自己。
&esp;&esp;“林小姐,酒好了。”江一眠把刚刚调好的side car递给林荞。
&esp;&esp;林荞接过,朝他笑了下,然后拉了拉身旁秦霄的胳膊,“走了。”
&esp;&esp;秦霄这才从幻想中回过神来,随手端了一杯之前江一眠给他调配的鸡尾酒,跟着林荞前去跟傅显霆打招呼。
&esp;&esp;林澜在两人走后进来,朝江一眠点了点头,也过去了。
&esp;&esp;此时,傅承焰走过来,从身后圈住人,“宝贝儿别做了,我安排了人。”
&esp;&esp;傅承焰其实过来很多次了,两个堂弟和他都想帮忙,但每次都被江一眠拒绝,他此刻的语气都有些请求的意味了。
&esp;&esp;“保镖是负责安全的,做不了这个。我以前就是做管家的,侍餐是我的工作之一,对我来说就是小事一桩。”
&esp;&esp;然后他回头朝傅承焰笑,“你觉得,让那些身强体壮高大威猛的大叔们来侍餐,还有人敢吃吗?”
&esp;&esp;傅承焰很配合地认真思考,然后佯装正经道,“那恐怕百步之内不敢靠近。”
&esp;&esp;江一眠一边调酒一边笑出声,“知道就好。这么多宾客,少了一人都会给其他侍餐的人增加好几倍的工作量。”
&esp;&esp;“早知道我就不让那些人滚蛋了,起码还能把你替下来。”傅承焰不情不愿道。
&esp;&esp;“一个大宅子,佣人们只听大管家的,确实该换血了。”江一眠转身,递给他一杯刚调好的曼哈顿,“去忙吧,不用管我。”
&esp;&esp;江一眠目送着傅承焰走入来往的宾客中,然后才收回视线,专注眼前的餐品和酒水。
&esp;&esp;并不是他故意让傅承焰心疼,只是爷爷还没松口,佣人们也多有不服,这个机会过后又不知道要等多久。
&esp;&esp;江一眠不想等,他只想尽快解决好一切,跟傅承焰好好生活。
&esp;&esp;所以……
&esp;&esp;他抬眸看向远处的秦霄和林荞。
&esp;&esp;笑了下,继续为下一位宾客调酒。
&esp;&esp;
&esp;&esp;宴会进行到尾声,傅显霆已经离开了,傅承焰接着电话,也出了大厅。傅承璟,傅承洲在里面招待宾客。
&esp;&esp;此时,一位打扮光鲜的男人朝江一眠打了个响指,他喊着,“waiter,一杯gilet。”
&esp;&esp;闻声,江一眠没动。
&esp;&esp;待人悠哉悠哉走近,他才瞥了这人一眼。
&esp;&esp;“怎么不动?”男人问。
&esp;&esp;“费先生,这是宴会,不是酒吧。”江一眠直视他。
&esp;&esp;调制gilet需要的金酒,单糖,苦精,莱姆汁和冰块都有。但是还需要用shaker进行大力摇荡,上流宴会侍酒不会用这样的方式。
&esp;&esp;“你认识我?”费洛笑着,“那你肯定知道,傅先生以前很疼我。如果不满足我的要求,你可能不仅会丢掉这份难得的工作,还会在燕城待不下去。”
&esp;&esp;江一眠瞥了一眼他胸前的蛇形胸针,蛇眼再熟悉不过。
&esp;&esp;是一枚微型摄像头。
&esp;&esp;这东西,前世江一眠用过市面上所有隐蔽款。
&esp;&esp;“我想您误会了。”江一眠说,“记住每一位参加宴会的宾客,只是基本的职业素养。”
&esp;&esp;其实江一眠并不是因为赵勤更改后的宾客名单才记住费洛的,而是当初在津城出差的那些日子里,他手机上全是傅承焰和费洛的新闻。
&esp;&esp;费洛戏谑般点了点头,“听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
&esp;&esp;“可照你这么说,傅家的佣人应该都很专业。”费洛打量着他,“可你怎么连调酒都不会?是新来的?对了,以前我好像还真没见过你。”
&esp;&esp;“费先生来过祖宅?”江一眠问。
&esp;&esp;江一眠知道他没来过,老高曾说,傅承焰没有带除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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