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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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给我搜!”
&esp;&esp;元捴正指派着衙役搜查丰味楼。
&esp;&esp;据卢杞给的线索,那两名以陌刀杀人的凶徒正是藏身其中。
&esp;&esp;听说这两人十分凶悍,为此,他特地带了许多人来,生怕万一伤到了自己。
&esp;&esp;步入大堂,抬头一看,只见挂着的是署名“韩愈”的那幅《马说》,他丈人上次对付薛白,便是栽在此事上。
&esp;&esp;此番却有些不同,毕竟他出手了。
&esp;&esp;忽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
&esp;&esp;元捴吓了一跳,身子一缩的同时已大喝道:“保护我!”
&esp;&esp;回头看去,只见是几名大理寺衙吏。
&esp;&esp;“你们来拿人?”元捴皱了皱眉,有些傲慢,道:“凶徒还未找到,需再等等。”
&esp;&esp;大理寺衙吏们互相对视了一眼。
&esp;&esp;“元户曹,小人们要拿的人犯,已经找到了。”
&esp;&esp;“何意?”
&esp;&esp;元捴还在发问,他们却突然扑上,将他死死摁住。
&esp;&esp;“带走。”
&esp;&esp;“你等何为?”元捴一时未能反应过来,喝骂不已,“可知我是谁?!”
&esp;&esp;“京兆府的人停下!知道这是谁的产业你们就敢搜?全押到宣阳坊去赔罪!”
&esp;&esp;“我问你们话!”元捴暴怒,叱骂道:“敢动我,你们的脸我都记住了,一个个都别想跑。”
&esp;&esp;此时大理寺衙吏还很客气,有人行礼道:“元户曹见谅,小人们奉命行事。”
&esp;&esp;元捴见此姿态,愈发张狂,喝道:“我是右相女婿,我知道你们是谁指使,都给我等着!”
&esp;&esp;……
&esp;&esp;大理寺狱,刑房昏暗,弥漫着一股腥臭味。
&esp;&esp;元捴还是初次落狱,难免心中惶恐,愈发慌了神。
&esp;&esp;他唯有不停大喊着自己唯一的倚仗。
&esp;&esp;“放我出去!我是右相女婿!”
&esp;&esp;喊是有用的,不多时,确实有几名官员步入刑房,依官袍颜色站定。
&esp;&esp;元捴见多识广,其中许多人他都认得。
&esp;&esp;大理寺少卿杨少璹、御史中丞王鉷、刑部郎中徐浩,另外还有几个小官,大理评事邓景山、御史罗希奭……
&esp;&esp;“王中丞,是我啊。”元捴讨好地赔笑道:“是否出了误会?”
&esp;&esp;王鉷没理他,脸色阴沉,缓缓在黑暗中坐下,唯有红色官袍若隐若现。
&esp;&esp;见状,刑部郎中徐浩当仁不让地站出来。
&esp;&esp;徐浩是张九龄的外甥,此前还因张九龄的神道碑文一事被牵扯进郑虔案中。如今能官复原职,重新负责刑部案件,此案的风向已不言自明。
&esp;&esp;“元捴,你是右相女婿?”
&esp;&esp;“你既知道,还不放了我?”
&esp;&esp;徐浩脸一板,叱道:“三司审案,你的罪不小,放老实点!你欲强夺澄心书铺,证据确凿,是否供认?!”
&esp;&esp;这种问话方式让元捴不敢狡辩,他干脆不答。
&esp;&esp;“你得知纸价愈贵,而朝廷官文用纸开销甚巨,以此事谋私,是否供认?”
&esp;&esp;“……”
&esp;&esp;忽然,徐浩在元捴耳边道:“看到了吗?王中丞保不了你。只半日工夫,你已被查得一清二楚。圣人雷霆之怒,犹敢顽抗,岂不怕大祸临头?”
&esp;&esp;元捴一愣,见王鉷已走出了刑房。
&esp;&esp;他的眼神终于惊恐起来。
&esp;&esp;王鉷其实是看到刑房外有心腹吏员探头,遂起身走了出去,转过回廊到了无人处。
&esp;&esp;“中丞,右相府李十郎传话给你,若元捴保不了,还请尽快定罪,莫使火势烧到了旁人。”
&esp;&esp;“你回复十郎,我尽力而为。”王鉷问道:“为何不是右相吩咐?”
&esp;&esp;“右相还未回府,似乎出了宫就去了台省,一直未有吩咐。”
&esp;&esp;王鉷神色一动,有了猜测,圣人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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