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晴淑:“?”
&esp;&esp;耿舒宁没解释,她总不能说自己是在吃历史上小年糕的醋。
&esp;&esp;吃醋这件事呢,不影响感情和双方的生活品质那是情趣,反之就叫人讨厌了。
&esp;&esp;她拿一个不存在的未来跟胤禛闹腾,一则没法解释她怎么知道的,二来就算拿梦来说,胤禛也会觉得她无理取闹,影响她形象。
&esp;&esp;与其说是吃醋,不如说是占有欲作祟。
&esp;&esp;正好小别一番,她忙其他的事,也可以消化掉这股子情绪。
&esp;&esp;“你去帮我把干娘请过来,我把土豆和番薯的样子画出来,你叫人送去御前。”耿舒宁换了话题道。
&esp;&esp;“对了,给我准备一下认亲的东西,过几日我跟家里说一声,再正式认亲。”
&esp;&esp;晴淑见主子坐直身体开始忙碌,便不敢再问,紧着出去安排。
&esp;&esp;耿舒宁跟老梁氏商量了一番。
&esp;&esp;太上皇因为耿舒宁的话,接过了玉米种植一事,秘密种植的皇庄离温泉庄子不远。
&esp;&esp;比起庄子上的老庄稼把式,老梁氏更有经验。
&esp;&esp;太上皇的意思是叫老梁氏偶尔过去指点一下,先种出一部分玉米来做种子,也种出个结果来。
&esp;&esp;给文武百官看看,谁也不会嫌粮食多,耿氏名垂青史的好机会,叫他们积极安排百姓们种植。
&esp;&esp;“老天爷!给天子办差,我老婆子不是做梦吧?”老梁氏一听是太上皇吩咐的差事,腿都软了。
&esp;&esp;“哪个敢不愿意!我们梁家祖坟都冒青烟了,有事儿只管差我便是!”
&esp;&esp;耿舒宁被逗得直笑,“那就劳烦干娘啦!”
&esp;&esp;“只是得辛苦您警惕些,除了种地,其他的事儿不管谁问,您都一个字别说,只管叫他们来问我。”
&esp;&esp;老梁氏猛点头:“贵……宁儿你放心,老婆子知道轻重,多余的话我保管一个字都不说!”
&esp;&esp;
&esp;&esp;墩儿年纪还小,由老梁氏带在身边。
&esp;&esp;耿舒宁给祖孙俩安排了粗使嬷嬷伺候着,出行则跟着两个暗卫。
&esp;&esp;不是她不想安排更多,老梁氏习惯了乡下的日子,死活不肯过老封君的生活,不习惯身边有人伺候,耿舒宁便随她去。
&esp;&esp;安排好了老梁氏,种植这一块算是交了出去,有太上皇和皇上操心,她不用再管太多。
&esp;&esp;也就空出功夫来做其他事情。
&esp;&esp;南下路上,耿舒宁虽没跟在胤禛身边出行很多次,沿途也见到不少难民和灾民,见过日子极为清苦煎熬的河工,知道南地水患有多严重。
&esp;&esp;夏季雨多,治河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一旦遇上大的水患,百姓们日子就更不好过。
&esp;&esp;若非怜悯这些百姓和河工,她当时也不会死命护张鹏翮。
&esp;&esp;可能是落水叫河水冲刷的,耿舒宁脑子反而更清醒了些,记起了上辈子小时候的不少事。
&esp;&esp;其中一桩就是洋水泥,山里人都叫石灰泥。
&esp;&esp;沥青马路和玻璃什么的,要么配方完全不知道,要么太复杂她根本没记过,实在无能为力。
&esp;&esp;可洋石灰,她记得就是熟石灰加矿石磨成粉。
&esp;&esp;当时村里做这个的时候,她大概五岁,只隐约记得,村长大伯叫人挖了大坑。
&esp;&esp;往里面倒很多水,再倒生石灰,裹着兽皮大衣拿撑竹筏的杆子绑上铁疙瘩搅。
&esp;&esp;水坑里跟煮面疙瘩一样反应很久,才能得到熟石灰。
&esp;&esp;而后用小孩子平时在外面打火玩儿的滑石磨成粉,跟熟石灰粉掺在一起和泥。
&esp;&esp;铺平了以后,差不多十天半个月,能变成灰白色的水泥地面。
&esp;&esp;看着跟大城市灰色的水泥路是不一样,经年累月还会出现小裂纹,但总体来说非常结实,不会有大的开裂。
&esp;&esp;耿舒宁不是个贪心的人,这样的程度足以让马车平稳前行,提高运输和行进效率。
&esp;&esp;若是造价不算高的话,甚至河堤也能用得上。
&esp;&esp;她努力回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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