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答谢她对十三阿哥的照拂。
&esp;&esp;章佳氏是康熙中年时的宠妃,奈何来得太晚,后宫贵妃和四妃四角齐全,嫔位也都满员,实在没有编制给她,一直屈居贵人位始终上不来。
&esp;&esp;再加上身负皇宠,这几年不是在生孩子,就是在准备生孩子,根本顾不上十三阿哥。
&esp;&esp;大约听说了四爷对十三阿哥的照拂,趁着她的及笄礼,拿了金子出来答谢。
&esp;&esp;康熙皇帝在位六十一年,宠妃委实不少,可后宫的编制始终没变。所以后来得宠的,得到的也只有宠爱和孩子,位份都不算太高。
&esp;&esp;而宫里的月例是按品阶发放的,贵人再得宠也是贵人的分例,想来章佳氏的手头不会太宽裕。
&esp;&esp;能一次性拿出一支实心的赤金步摇,很不容易。
&esp;&esp;姜舒月本不想收,毕竟她不缺钱,可对方位份不高,若不收好像是看不起,或者不肯领情的意思。
&esp;&esp;四爷见她为难,毫无心理负担地替她收下了。
&esp;&esp;十三阿哥果然没有解释,又拿出自己的礼物说:“这张小弓是我自己做的,不是送给四嫂的,是送给未来的小侄子的。”
&esp;&esp;姜舒月:好吧,一个祝早生贵子,另一个连给贵子的礼物都准备好了。
&esp;&esp;又想起四爷刚刚拿起的那只最小的套娃,姜舒月脑中好像又被倒了一桶黄色废料。
&esp;&esp;再对上四爷清正坦然的目光,姜舒月:是她龌龊了。
&esp;&esp;临近中午的时候,贵客陆续登门,先是常客十阿哥。十阿哥不是自己来的,拐了九阿哥一起。
&esp;&esp;九阿哥第一次过来,觉得怪尴尬,又拉上了八阿哥。
&esp;&esp;八阿哥宅心仁厚,怕没人带七阿哥,反正在一块念书,把七阿哥也叫上了。
&esp;&esp;十二阿哥姗姗来迟,一进门就埋怨十三来了也不喊他。十三忙说忘了,一个劲儿给他赔不是。
&esp;&esp;其实十三想喊十二来着,奈何十四嘴馋,天还没亮就闹着出门。十三估摸着十二那时候还没醒,便没去打扰。
&esp;&esp;太子最后压轴登场,免不得被大阿哥出言嘲讽,太子毫不客气反讽回去,场面好不热闹。
&esp;&esp;姜舒月:九龙夺嫡,人凑齐了。
&esp;&esp;前院热闹非常,真正的主场却在后院。
&esp;&esp;这一日觉罗氏带着舒心应雍郡王之请,入宫为郡王妃加笄。
&esp;&esp;及笄礼,是女子的成人礼,隆重一点的应该有正宾和赞者,在父母和来宾的见证下完成。
&esp;&esp;奈何清朝早婚,姜舒月尚未及笄便已婚配,若非四爷坚持,这个及笄礼完全可以省略。
&esp;&esp;为已婚女子办及笄礼,本朝没有先例,便按照最简单的仪式来。
&esp;&esp;最简单的仪式,应该由笄者的母亲为笄者加笄,三加之后,最后置醴,才算礼成。
&esp;&esp;但原主生母早亡,继母不慈,四爷便请了觉罗氏进宫为姜舒月加笄。
&esp;&esp;至于舒心是姜舒月要请的。
&esp;&esp;觉罗氏一早带着舒心进宫,并没直接去五所,而是先去了慈仁宫给太后请安。
&esp;&esp;“可怜见的。”太后听说了觉罗氏的来意,叹息一声,又觉不妥,“四福晋已经是郡王妃了,你品阶不够,恐怕不能为她加笄。”
&esp;&esp;想到那孩子治好了自己苦夏的毛病,又在灾年试种出高产玉米,为皇上分忧,有大功于社稷,太后沉吟片刻说:“也罢,还是哀家走这一趟吧。”
&esp;&esp;为女子加笄之人,要么是女子的母亲要么是儿女双全的正宾,太后固然身份尊贵,却一生未育,又是孀居,恐怕比她这个全福人还不合适。
&esp;&esp;太后是蒙古人,蒙古没有汉人这些繁文缛节,太后感觉自己很有福气,硬要去,觉罗氏也没办法。
&esp;&esp;“等到了地方,你先去与郡王妃说清楚。”不是她躲懒,而是太后自作主张,觉罗氏不敢劝太后,只能让女儿先去打招呼。
&esp;&esp;等到了五所,舒心愁眉苦脸地把太后的决定说了,原以为小堂妹会介怀,谁知她却笑起来:“太后是大清最有福之人,我高兴还来不及。”
&esp;&esp;嫁进宫,顶着皇后的头衔拿着皇后的俸禄,啥也不用干,咸鱼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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