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生前的执念和死前的呢喃恐惧。
&esp;&esp;年余平时并不会特地关注这些全是负面情绪的碎片。
&esp;&esp;因为接触它们容易消耗自己的理智值，除了必要调动之外，她基本是无视这些碎片，久而久之，这些碎片聚集凝结出了雾霾阻挡在自己的灵魂之外，形成了特殊的保护圈。
&esp;&esp;但这个污染物……她望着代表着监管者污染物的锚点，微微皱眉。
&esp;&esp;它似乎反其道而行。
&esp;&esp;同样是污染，但却没有锚点，是因为那些监管者在它的污染下已经成为了“它自己”。
&esp;&esp;所以它可以汲取监管者的能力强化自身。
&esp;&esp;感觉像是另一种分身模式。
&esp;&esp;只是年余没有那么多的能力去控制每一个污染物的行为，所以直接让他们保留自己的理智活动。
&esp;&esp;除了控制分身之外，年余大部分时间都在搜索资料和信息，同时思考自己如何侵占的索菲罗监狱。
&esp;&esp;年垂下眼，注视着水箱之外背对自己的韦秩。
&esp;&esp;已经好几天了。
&esp;&esp;他的污染……应该已经达到临界点了。
&esp;&esp;韦秩的身形晃了晃，他撑着桌面，有些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
&esp;&esp;“韦主任。”刘语凝有些担心：“你最近看上去很疲倦，是累到了吗？”
&esp;&esp;“不如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剩下的工作由我们负责。”
&esp;&esp;韦秩摆了摆手说不用。
&esp;&esp;见此，刘语凝也不好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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