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直到对方正视自己,不惜用他在意的东西诱惑,对方始终不愿意,那就让他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后悔的路,也不可能离开他!
在岛上和在老宅的时候,沈溪流是真的想要对江与青动手,他根本不在意江与青的身份,只要对方成为自己的敌人,那他就会不择手段毁掉这一切,再把祁厌囚禁到自己身边,让他意识到离开他的代价……
祁厌始终没有理他,最近住院住得累人,他晒完太阳,就踩点回去,沈溪流站在原地很久很久,就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傀儡,无论是身心都疼得太厉害。
一直到电话响起,他才接起电话,听对面讲完,僵硬的表情才出现一丝波动:“离婚了?”
“呵,不错。”沈溪流压抑地笑了一声,表情阴郁,“给我盯紧了。”
他打完电话,抬头看了一眼祁厌所在病房的窗户,捡起祁厌没有看一眼的资料。
沈溪流知道祁厌的意思,他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也不想知道这些事情,他最好不要再来找他了。
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有些刺伤沈溪流,但对比祁厌因为他而遭遇到的一切,根本不算什么。
沈溪流摸了摸脖子上的绷带,转身离开了。
“他瘦得太恐怖了。”刚走进病房的张衡一开口说道,他上来的时候,远远看见沈溪流,差点没有认出来。
才一个月不到,就瘦成这样,太不正常了。
“是吗?”祁厌从窗帘后走开,淡淡道,“这与我们无关。”
“……真这样倒是好。”张衡一知道他的口是心非。
祁厌没有说话,从果篮里拿了一个梨子,从抽屉里取出刀,缓慢地削着皮,他的右手伤上加伤,现在还有些难以操作,不过做些小事倒是没问题。
“后天真的要出院吗?”张衡一问道。
祁厌点头:“要出,再继续住下去也没用,而且江与青会怀疑的。”
手伤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再继续住下去,江与青可能会察觉不对劲。
“好吧。”张衡一知道他作出的决定不会轻易改变,从文件包里取出一份资料给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需要告诉你。”
“易鸿立说他想见你。”】
易鸿立在这种时候提出想要见他, 能是什么好事吗?
祁厌不认为他们能有什么需要谈论的事情,直接拒绝了,过两天就给自己办理出院手续, 回到家里。
江与青听说后,问他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先前为了让家里支持, 也为了让沈家主帮忙,所以他谎称祁厌是孩子的爹,为了预防万一, 他们两个现在最好先住一起,等后面再找个借口,和家里人说清楚。
“我爷爷烦死了, 一个劲让我把你带过去, 估计还是有点想‘拆散’我们,给我介绍别人,你先帮那个死人顶顶压力吧。”江与青真的很烦,“过两天得去见见他,要不然我爸妈可能应付不来,正好你也该去检查一下手伤了, 沈溪流那人真的一点都不留情……”
尽管祁厌已经说过好几遍, 手伤是他自己弄的, 但江与青不太信对方会自残, 再加上近来沈溪流做的事情, 让江与青觉得他越发凶残。
“和他无关。”祁厌又强调一遍,“真的是我自己弄伤的,检查就不用了,反正我以后不打算再去调酒, 没有必要的。”
真的没有必要了。
或许曾经多少还抱着一丝希望,但现在真的没有任何必要,就算能好一些,也没有任何作用。
“是吗?你不会是因为那家机构和沈家有关系,沈云殊有投资才不想去的吧?”江与青狐疑道,他也是不久前才知道这事,威尔逊医生的团队和沈家有关系,当初他们能这么轻易请到对方,大概率和沈溪流有关系?
江与青觉得这里面有着说不出的矛盾,但又弄不清楚,索性作罢。
“对了,我听说易鸿立说想要见你,但你拒绝了,他好像又说想见沈溪流去了。”江与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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