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围着里一层外一层的仙门弟子,大家都是来看热闹的。
现场人满为患,嘈杂声大,楚阿满根本挤不进去,在外围站了站,被挤得受不了,退开了。
走出休息室,遇到解兰深。
他不赞同的目光,解释说:“我跟楚师侄没有任何关系。”
楚阿满:“……我又没说什么。”
解兰深不理解:“你过去做什么?”
“看热闹啊。”她耸耸肩,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接下来你有三轮比试,有时间,不如好好静下心来琢磨应对之法。你还有心思去看热闹,楚阿满,你太令我失望了。”解兰深说。
楚阿满感觉他好像真的很生气,略一思索,明白了其中缘由。
真正互相喜爱的情人,对彼此抱有强烈占有欲,不喜欢对方靠近其他异性,跟异性有纠葛。
昨天她故意说他要甩了自己,去找别的女人,是吃醋的表现,事后他生气,也会向她道歉。
不像此刻沉着脸,语气毫无波澜,周身释放着冻死人的寒意,额头上恨不得写着——我不高兴,你赶紧来哄哄我。
把到了症结,楚阿满开始对症下药:“静下心来琢磨应付之法?我现在哪里静得下心来,我不管,反正以后不准你多看楚师侄一眼,也不准你跟她私下见面,就算要见面,必须提前跟我报备。”
寒意散去,解兰深紧绷的下颌线柔和下来,放软了语气:“你这样,是不是叫吃醋?”
“你是不应我吗?呜,你这个负心汉,我不理你了。”她装模作样哀哀一撇嘴,转身要走。
袖摆被人牵住,楚阿满停步,扭头看来,重复地又问了一遍:“你应不应?”
从前都是她抓他的袖子,解兰深第一次抓她的,有一种依赖的感觉。
原来以前她这么依赖他,信任他。
“好了,别闹脾气,我应你就是。”
然后她勾住他,不安分地以尾指挠了挠他掌心,过电的酥麻,激得解兰深心尖一颤,紧握了握,困住掌心不老实的葱白手指。
楚阿满的眼眸弯弯似月牙,嫣红的唇色,得意一笑,刹那间,姹紫千红的春花绽放。
“解兰深,你脸红了,是不是在想什么不好的东西?”
她猛地贴来,他听到自己胸膛急骤如雨滴的心跳,她肯定也听见了。
解兰深暗恨自己不争气,回了句:“不知羞。”
“男欢女爱,本就是人之常情,解兰深你这么害羞,偏就喜爱我这种不知羞的。”楚阿满振振有词道。
他无力反驳:“谁,谁说喜爱你了?”
“你听,你都结巴了。解兰深你的心跳告诉我,你就是喜爱我,喜爱我这种不知羞的。”楚阿满逗弄着有趣,恶劣一笑:“我知道你浑身上下嘴最硬。”
她复而贴来,低若蚊吟:“但我知晓,你的唇瓣有多软。”
你有风吹雨打的傲骨,你是傲霜的红枫
耳畔缱绻的话语, 似一记惊雷,劈得少年耳尖羞红,如含羞草, 目光一触即离, 压根儿不敢多瞧少女。
听到狂妄而得意的笑声, 解兰深恼恨被她撩拨到不能自已, 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怨自己是个窝囊废, 他强迫地移回目光, 重新看向嬉笑的少女:“你说我的唇很软,现在要试试吗?”
少女环顾四周,她们来到的这处园子僻静:“可是现在在外面耶,你不怕……”
“不怕, 罩下一层结界便好。”他当真被她气昏了头,抬手扔出个阵盘, 掌心一带, 将人拥入怀中,俯下身来, 捧脸索吻……
裹挟着愠怒的吮吻,一开始横冲直撞, 少女的唇瓣温软, 不似平时的牙尖嘴利,她的唇甜腻腻, 破碎的音调,悦耳动听极了。
她微蹙秀眉,轻声呼痛。
他便不自觉克制住渴望, 放缓了步调,温柔又缱绻地吻住她。
春风拂面, 两人倚靠的桃花树,随风飘飘洒洒的淡粉色花瓣,落在两人发顶、肩上,相拥的怀中,解兰深唇上沾了一片,被怀中人笑着夺走。
他眼底幽暗,缠上她的舌尖,浅尝甜香与微苦的桃花……
许久之后,楚阿满倚靠在桃树,打量面前替自己整理发髻发带的人。
放在以前,她都不敢想象一贯清冷的少年仙君,也会跟她一起在园子里胡来。
被她气昏了头后,他的原则和底线,算不算一降再降?
对上楚阿满的目光,她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盯来,解兰深非常不安:“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啊,刚才好刺激。”楚阿满说。
“你……”他一连“你”了好几声,没“你”出个理所当然,眉宇苦恼,强忍着无措:“以后你少气我一点。”
如果她喜欢这样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楚阿满偏不听,平静地说:“很早我就想说了,其实你吻技真的很烂,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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