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帖的眼神很幽怨,“你又骗我!”
说好一起报京大的,结果她悄悄改了志愿!
江满月摸了摸鼻子,“我这不是最后估分觉得,我可能上不了京大么!”
她心里也没谱啊,她觉得沈时肯定有能考上京大,又怕他抽风,非要跟她一起报山大,才没跟他说改了志愿。
她怎么好背负另一个少年的前程。
沈时抿了抿唇,“要是京大给你发录取通知书,你愿意去吗?”
江满月惊讶道,“我都没报京大,人家怎么会录取我?”
其实以江满月的成绩,是可以上京大的,她想在羊城上大学,更多的是不想离家太远。
她爸经常到羊城进货,她报羊城的大学,她可以怂恿她爸考个驾照,到时候周末就到学校接她回家。
沈时说,“京大招生办打电话到了我家,我跟联系的老师说了你的成绩,跟他说你去我就去,你不去我也不去。”
要不要举家去帝都
省城里的学校,万万没想到,省状元竟然出自一个小县城。
很快,有记者联系上学校,要沈时的联系方式,请他接受采访。
沈父高兴地替沈时答应了记者的采访,沈父是个生意人,自己儿子考了个省状元,考上最高学府,当然要借这波东风,宣传一下自己的公司!
儿子争气,在生意场上,也让他扬眉吐气。
沈父出生平凡,当年也是个穷小子,全凭自己一双手和对商机的敏锐白手起家。
如今已是云城隐形的首富。
他想凭借儿子的这波东风,让生意更上一层楼。
故而,沈时的升学宴,宴请的除了沈时历届班主任,就是各界名流,非富即贵。
班里同学,沈时只请了江满月一个。
沈父觉得儿子的这位同学,确实应该请,他可是听说了,儿子就是为了追赶这位小同学的学习进度,才会奋发读书,最后在高考超越了她,夺得省状元!
而江满月同学,仅仅以六分之差,痛失状元之位!
虽然经常在妻子口中听到这位学习很好的小同学的名字,沈父还一次都没见过她本人。
不由得对她充满了好奇。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小姑娘,让儿子追逐了差不多十年?
沈时从很小的时候,就不太合群,不喜欢跟同龄人玩。
他爱干净,大部分同龄的孩子,都不讲卫生,衣服袖子永远脏兮兮的,流鼻涕也好,吃完饭也好,喜欢用袖子擦。
他每次看见,就不会再跟有过这样动作的孩子玩。
没有朋友的沈时,还是个颜控,跟妈妈出门,看见长得好看又干净的女孩子,看着比他高
的,他就喊姐姐。
江满月跟他,就是这么认识的。
两个人很有缘分,进了同一所小学。
沈时观察了江满月许久,惊讶地发现,她跟他一样爱干净,她就从来不用袖子擦鼻涕!
她还在书包里装了一卷卫生纸,谁问借都给人家扯两截。
沈时无法接受跟别的孩子当同桌,只有江满月他可以接受。
没办法,他一看见别的同学,挖鼻孔不洗手,鼻屎抹课桌下,他就恶寒。
于是为了能跟江满月一直做同桌,他只好刻苦学习,她跳级,他也跟着跳级。
现在大家长大了,他还是觉得江满月最干净,潜意识还是觉得,别的同学可能会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用手挖鼻孔掏耳屎。
还有更多的是,他习惯了身边有江满月这个人的存在,无法接受,他和她不在一个学校读书。
因此,他天天打电话问江满月,决定好去不去京大没有?
时间不等人,人家京大的录取名额是有限的,不可能等他们太久。
江满月家里也炸开了锅。
江木言的意思是,去!
闺女凭实力考上了最高学府,光宗耀祖,凭啥不去!
苏子君也希望闺女去京大上学,那可是首都啊!
她做梦都希望,自己能有朝一日,去首都的学校看看!
问题在于,江木言想把铺子卖了,举家搬到首都,租个房子,做点小生意,陪闺女求学。
苏子君比较理智,她觉得如今铺子收入稳定,卖了可惜。
何况,去了首都,他们人生地不熟,能租到房子吗?
又能做什么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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