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嫩的部位不经意间擦过对方的衣襟,粗糙的触感带来一股异样的酥麻,瞬间直冲颅顶。
谢微楼大脑一片空白,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低低的,破碎的声音。
对方冷不防问道:“很难受吗?”
谢微楼在紊乱的呼吸里艰难找回自己的声音,声音虽是沙哑,可语气依旧冷如寒霜:“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谢玉书垂眸看着他,金缕蛇毒在上次的时候便已经停留在谢微楼的体内,是他将其残余的毒性压制,对方才安然这么久。
可现在,他不再压制了,于是那点毒素便开始肆意在眼前人身体里游荡起来。他看着身前人半晌,忽然开口:“主人将毒排出来,或许会好受一些。”
此刻的谢微楼意识已被一股莫名的燥热渐渐裹挟,那一点蛇毒游走在身体中令他全身滚烫,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燃烧。
谢玉书的手拂过美人耳侧,指尖捻着一根乌黑的发丝,发丝在苍白的指尖闪耀着绸缎般的光泽。
接着他俯下头专注地看着对方胸前,指尖捻着那根发丝,发尖轻轻抵上尖端的小孔:“主人请忍一下。”
谢微楼登时足尖绷紧,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纤细的发尖在其上进进出出,整个胸口都无比痒麻。
身前的人仿若浑然不觉,他耐心且专注地将其琢开,看着绯红之上沁出一点殷红的血珠,附身用舌尖将其卷了进去。
额前的汗珠滴滴点点,身体深处涌起的欲望让谢微楼的身体不住颤抖,而更让他窘迫的是身前愈发明显的异样。
就在这时,埋在自己的胸口上的谢玉书,忽地伸手揽住他的一条腿按在自己的腰间。
这一下谢微楼几乎无法保持平衡,他避无可避,只能用腿弯勾紧对方的腰,于是身前更加紧密地贴上谢玉书结实的小腹。
他一时羞愤冲顶,滚烫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你这该死的仙偶。”
谢玉书恍若未闻,半晌才从他的胸前抬起脸。
他一只手牢牢扶住谢微楼颤抖的腿根,淡色的唇角还残着一点殷红,声音依旧淡淡的:“反正我只是个仙偶,主人害羞什么?”
美人咬牙不答,几缕碎发遮住眼睫。
原本整整齐齐的薄衫早已凌乱不堪,领口七零八落,细腻似瓷的雪色上还残留着斑斑点点的梅痕。
虽是这副闭眼装死的模样,可物什却又灼热了几分。
谢玉书半垂着眼,指尖挑开他腰间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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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青铜门外,两个五六岁,粉雕玉琢的小孩子正趴在门缝处,正屏气敛息地听着里面的动静。女孩头上扎着两根俏皮的羊角小辫,男孩则留着一根朝天揪。
不知过了多久,二又一脸疑惑,忍不住侧过头小声问大又:“主人和大哥哥在里头干什么呢?”
大又一听,小脸上浮现出神秘兮兮的表情,抬起白白嫩嫩的小手捂住嘴巴,压低声音说:“他们在做羞羞的事。”
二又不太明白这个“羞羞”的含义,脑袋歪得更厉害了,有些担忧道:“可是大哥哥一直在呻吟,是不是主人欺负他啦?”
紧接着他皱了皱眉:“难不成在生吃?”
大又还没来得及回答,青铜门无声无息地朝外打开了,一袭玄袍的男人走了出来。
两个小童同时闭上嘴,大又飞快地扫了一眼他的脸色,凑过去道:“主人,您忙完啦?”
谢玉书身前的衣襟虽然多了几条褶皱,可袍摆处暗金色蛇纹却亮了几分,他面上无甚表情,微微垂眸,淡声吩咐:“进去照顾他。”
话落,未作丝毫停留,径直迈步离去。
大又和二又互相对视了一眼,又看了一眼那微敞的门缝,蹑手蹑脚地钻了进去。
前脚刚刚踏进屋内,一股令人心魂荡漾的异香便如潮水般涌来。两人登时僵在原地,浑身的血液都因为这股香味而沸腾起来。
魔族有一个生来便为他族不齿的特性,那就是嗜血。每一个魔族,无论地位高低,血脉中都刻着先代魔祖留下的血咒。
这个血咒使他们可以相隔百里,便能闻到人族和仙族身上的味道,闻到的那一刻,血脉中的血液便会沸腾,驱使他们躲避敌人,或是寻找猎物。
若说人族的气息只是带着淡淡的芳香,能勾起他们一丝本能的欲望,那么仙族身上那馥郁的香气,则足以令他们意乱神迷。
大又和二又忍不住手牵着手痴痴地立在门口,眼神中透着沉醉。
半晌,二又用力吸了吸鼻子,像是要把这股香味全部吸入肺中,随后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喃喃自语:“这个香味是我闻到过最好闻的”
大又也忍不住佩服地感慨:“主人跟大哥哥一起这么长时间,还能在这香气里保持清醒,当真好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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