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跟那个孩子有两次交集,第一次是晚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虽然身上穿的都是一些廉价衣服,也遮掩不到她眼下的光芒分毫,应该是要出去跟男朋友什么的约会吧,她求了我半个多小时让我网开一面,放她出去,我没同意。”
“还有一次是有天晚上我关门时,她满身是水,湿答答的从门外走进来,眼底灰暗,与外上次见她时判若两人,我家里也有一个差不多大的闺女,看着她那样心里实在不是滋味,于是就从屋里拿来一件外套披她身上。小姑娘是个知恩图报的,第二天将洗好的衣服送了回来,又买来早餐说要请我吃。”
“我跟那孩子聊了半个多小时,直到上课铃声响了,她都没走,我也没赶她,她当时还笑着问我为什么不催她去上课,我说你先调整好心情再去,要不然坐在教室里也是听不进去,那孩子听我说完,当场哭出了声,说她爸是个酒鬼,总是赌博,时不时回家打她,她妈受不了,早早上吊撒手人寰了。”
保安说到此处,不禁泪流满脸:“她当时还掀开自己的袖子,露出满胳膊的被烟头烫伤,利器剐蹭等留下的惨不忍睹的伤疤给我看,到底是怎样的畜生父亲能这么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啊?”
“她说好多人都不喜欢她,背叛她,她好像没有要活着的必要了,我还劝她以后会越来越好的,结果两个月后,看到了她被医护人员抬上担架的,被折磨的遍体鳞伤的尸体。”
故事到此,已经差不多该落下帷幕了。
保安眼眶已经湿润了,他喉头酸涩的说道:“她是溺死的,医院那边给出的鉴定结果是自杀。”
导演将自己所获得的信息分享给和白他们还有直播间里的网友时,气氛一瞬间沉默下来。
他看着镜头道:“所以大家记好,不论什么时候都要拒绝校园霸凌,不做施暴者,在遭受欺负时,一定要大胆寻求帮助,维护自己的权益。”
发生的只在少数,沉默的,永远是大多数人。
毕竟现实中又有几个能真正做得到呢?
施暴者逍遥法外,可能会在酒足饭饱后偶然聊起时,会以不懂事为借口将此事飘然揭过吗,但对于被霸凌者来说,那是永远无法抹去的,刻进骨骼里的噩梦。
有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有的人却用一生来治愈童年。
和白眼神示意导演道:“我能进去看看吗?”
导演倒是没意见,但门却很有意见,他尝试着往外拉了好几下,没有半点动静,门纹丝不动的立在原地,都不带动一下的。
他摇头叹气道:“门从里面被反锁上了,进不去。”
结果刚转过去半张脸,窗户大开后,刮过来的风扑了他满脸,和白将窗户全部打开后,手撑在窗台上,腰腹部分再一用力,翻身跃了进去。
他落下去的脚步声很轻,就像羽毛似的。
顾昭紧跟其后,又做了一个相当好的表率。
白牧……他在窗户外远远的观望着,加油打气道:“两位哥,要是发现什么关键线索了记得通知一声,我们好联合在一起找寻思考那小姑娘真正溺亡的真相。”
和白长腿迈向最后一排,在划痕遍及的桌兜里翻找着,没想到还真有了意外发现,他找到了一把生锈的折叠刀,它是夹在一堆课本,压在最中间的。
如果不是一本本将书捞出来摆在桌面上还真发现不了。
和白将桌兜里面的书全清理出来后,一本本在搁置在桌面上翻阅着。
顾昭也没闲着,他拿了一部分一本本的,飞速翻看。
他们翻得起劲,白牧在外面看得却是一头雾水:“他们在找什么呢?”
“线索啊,”顾月桃抱臂道,“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桌兜里面有线索?”
顾月桃关注着里面的情况,还不忘抽空出来,关照一下白牧那感人的智商:“重要的不是桌兜,而是纸条或者日记。”
“青春期的女生都有一种通病,喜欢将不开心的事情写在日记里,或者在纸条里写一些悄悄话什么的,互相传递着。”
白牧还是不太懂:“这有什么好记录的?跑去游艇去海边吹吹风比什么都强,我就喜欢这样,什么不开心啊不好的情绪,吹个半个小时,就什么都不剩下了。”
顾月桃:“……”
她感觉刚刚那一番话全都说给狗听了。
“有钱家的少爷禁止参赛哈,你们不懂人间疾苦,是不会明白的。”
直播间里的弹幕逐渐活跃。
「我总算知道白牧为啥会被黑得这么惨了,这波黑的不冤。」
她们转而又将矛头对准小姑娘自杀原因这块。
「你们说,万一真找到一张夹在书页里面的纸条,上面会写什么啊?」
「不好说,毕竟这小姑娘这么惨,没准会写一些丧气话来吧。」
「我有个妹妹,在曾经的学校里也经历过一段时间的校园霸凌,她那时老是在家闷闷不乐的,谁用她又不肯开口说话,结果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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