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庭一连让对方冷静了好几次都没用就算了,对方还变本加厉的开始抽ll他大ll腿l扇ll/他胸脯,粗鲁ll凶残得像换了另一个人。
“容臣……”贺庭浑身里外都是疼的,他喘气也快喘不过来了,眼睛很快就布满了水光,他觉得这种痛得具体而又无法抵ll抗的感觉非常难受,最后也没受住眼泪直流,他在窒息里的被占ll有里终于失力恳求说:“别这样……容臣,别这样对我……我受不了了,别这样对我……”
“你不能这样说!”容臣也终于肯回一句话了,他贴着对方的耳畔不带任何怜惜情绪甚至有点生气的低语:“你喜欢的,我可以这样做……”
贺庭这辈子都没多少次失态过,可这会儿他的表情简直难看到了极点,或许这对他来说是难看的,但对侵lll犯者就不一定了,容臣想到了外界对贺庭的那些粗俗鄙言,因为他看到贺庭这样一副平日里衣冠楚楚此时却艳l浪l满盈的样子也很难不对这个人心生ll淫ll念。
贺庭觉得自己还有反抗的余地,但很快两腕也被对方钳制住了,他深感自己快要被劈l开被l撕l裂被搅ll烂了,肺是痛的,肝是裂的,心也是一抽一抽的,呼吸是完全不能自如的,他最后我没忍住眼泪直流颤声发怒:“我不喜欢,我不喜欢……容臣,停下……我不喜欢这样!”
“贺庭,你不会生气的,你不会的,你会喜欢的……”容臣似乎是哽咽了一下,也或许是在喘气,他好像没听见对方的控诉一样继续我行我素着。
贺庭费尽气力终于抽出来一只手,他恼羞成怒的往容臣脸上甩了一耳光,“不要强迫我……我不喜欢这样……”
这耳光打得狠,打得容臣终于没了动作,他将人牢牢卷在怀里,亲吻着对方一脸水痕的脸高兴打哆嗦道:“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要说你不喜欢才对……”
不要这样对我
尽管身体上的剧烈痛感如海水退潮那般退去了,但是心理层面遗留的害怕仍像海水拍过的沙滩一样余留着难以马上消失的湿润,贺庭被对方紧紧抱着,他还在喘着不畅快的痛气说:“不要这样对f我……好痛……”
贺庭向来从不允许自己任何人看到自己薄弱的一面,痛也不说,难受也不说,不喜欢也不说。
放开了说,贺庭的里面很挤很浅,他耐受力也不好,容臣只是稍稍对他使了点凶劲,贺庭就疼得喘不来气。
贺庭今天终于说出了他不喜欢不想被这种话,但十六年前的贺庭不会说,那样难以启齿的三天三夜他只会咬着牙挺过来。
容臣现在抱着的不是三十八岁的贺庭,而是二十二岁时无助又要强得甘愿遍体鳞伤的贺庭。
“我不会这样对你,我不会这样对你的……”容臣慢慢退了出来,他轻轻拍着对方的背,也有些后悔自己的没轻没重,“对不起,对不起。”
贺庭在两人分开后喉咙里的那口气终于吐了出来,他顺了顺一下呼吸,却还是有想啜泣的冲动。
感觉到怀中人的肩膀还在一抖一抖的,容臣喉咙涌起酸水,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现在可以哭了。”
“不。”贺庭突然有点倔倔的。
“没关系的。”
“……”
贺庭好像终于回到了现实,也想起了自己是谁,想到自己竟然这样失态,他有些羞耻的吸了吸鼻子,尽可能恢复到以往的从容说:“我没什么事。”
“就当是为了我再哭一次吧。”容臣捉到对方的手往自己脸上带。
贺庭摸到了对方脸上那条又长又狰狞的疤,这是他们共同经历过的痛苦具象化证明。
贺庭屡次建议容臣去做个祛疤手术,但容臣却一推再推,他并不是有意留着一样让两个人都感观都不好的东西,而是除了那点过期亲情以外这是他在贺庭面前剩下为数不多的底牌,只有留着这道疤,他无论做什么贺庭都会对他服软让步,他想被贺庭一直可怜。
但是贺庭没有再哭出来,两个人依偎在浴缸里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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