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四目相对分外尴尬,脏辫女:……
&esp;&esp;“嗨,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esp;&esp;了了看向她手里的菜刀,脏辫女悄咪咪把菜刀往身后藏,干笑两声:“那个,我听见你这边有动静,就想着来看看,没出什么事吧?”
&esp;&esp;见了了还是不回答,脏辫女跺了下脚,直接摊牌:“好吧我承认我就是过来看看你会不会死的,既然没死那就没事了,我看你也不用我们帮忙!”
&esp;&esp;了了说:“我让你走了吗?”
&esp;&esp;脏辫女的脚瞬间被冻结在地,怎么也拔不出去,她没多想,只以为这是了了的道具,但她的菜刀也不是吃素的,操起来乓乓乓砍了七八下,菜刀都卷刃了,坚冰纹丝不动。
&esp;&esp;这下浴室里一个被插满冰锥的倒霉蛋,外头一个被冻住双脚的脏辫女,齐活。
&esp;&esp;201的门锁又动了下,又一个身影闪进来,来人低低说了一声:“雨……”
&esp;&esp;了了目光冷淡,面无表情,小雪人讷讷道:“我保证,原本不是这样的……”
&esp;&esp;既然自己的事情她都知道,那应该不会误会吧?但原本齐心协力的一幕变成这样,小雪人感觉很是说不过去,枉她之前跟了了形容“游戏”多么多么恐怖,这俩人一前一后跟搞笑谐星一般闯进来,再惊悚的氛围也没了。
&esp;&esp;她想了想,为了不让三人之间的气氛变得过于尴尬,小雪人提出建议:“我背包里有一副之前副本获得的扑克,要不,你们仨一起,斗个地主?”
&esp;&esp;第126章 第六朵雪花(二)
&esp;&esp;201室内, 此时颇有几分尴尬,三个女人分别坐在大床的三个位置,被放在中间的是一副奇奇怪怪的黑色扑克牌, 这是小雪人在上个世界结算时拿到的奖励, 上面印着如同老黄历一般的小字, 要是上厕所忘了带纸,就勉强算有用, 但要说没用,那也真真是没用。
&esp;&esp;两张鬼牌上的大小王是活的,一打开就拼了命想挣脱扑克牌上的画框, 了了抢到了地主, 两个飞机一对王炸还有四个2。脏辫女3456没有7,短发女3457没有6。
&esp;&esp;了了看了眼手上的小鬼牌,小王头上飘飘忽忽荡着一排小字:
&esp;&esp;今日宜祭祀、裁衣、扫舍、赌博。
&esp;&esp;忌动土、开生坟、合寿木、吃人不吐骨头。
&esp;&esp;接连三把斗地主, 了了把把拿大小王加四个2,两个农民压根没机会出牌,短发女还好一些, 脏辫女脸都绿了:“这什么破牌?说好的打土豪分田产,搞了半天裤衩子都输没了。”
&esp;&esp;她们可不是白赌, 现在她的菜刀已经是了了的了。
&esp;&esp;伴随着三人斗地主,浴室里那只倒霉蛋因为不停挣扎,时不时发出很有节奏感的声音, 恰好合上经典斗地主背景音乐的节奏, 听起来直击灵魂。
&esp;&esp;最后脏辫女把手头的牌全丢出去:“不玩了不玩了, 没意思!”
&esp;&esp;了了把扑克牌收起来, 顺便将张嘴想咬自己的大小王摁回卡牌之中,原本扑克牌应当是卡背往下卡面往上一张一张井然有序的收好, 可由于大小王胆大包天以下犯上,了了便把它俩塞了个亲亲热热的面对面。
&esp;&esp;俗话说王不见王,大小两张鬼牌不能碰面,互相撕咬的闷哼声不绝于耳,可惜扑克一旦回到纸盒,大小王就会被束缚,谁也别想出来。
&esp;&esp;小雪人本来已经四大皆空不想再管凡尘俗世,可涉及到这两个人她没法袖手旁观,叹了口气说:“你就不能好好跟她们聊一下吗?她们不是坏人。”
&esp;&esp;甚至是在这能激发人心底阴暗与最大恶意的恐怖游戏中,还保留着人性的极少数。
&esp;&esp;短发女进来时看见了浴室里那个倒霉蛋,其实能进入到这个副本,没有哪个是省油的灯,但她还是趋向于合作共赢,因为游戏本身根本没有任务,也不会告知她们何时能够离去,不想团灭最好就要合作。
&esp;&esp;只不过在这种世界待久了,无论是谁都很难信任陌生人。
&esp;&esp;最终,她向了了伸出手:“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年,我跟雨是已经绑定的同伴。”
&esp;&esp;雨是脏辫女的名字,她提醒了了:“在这里不要说出任何属于自己的真实信息,否则会很糟糕,我想你也不是新人了,应该知道这一点。”
&esp;&esp;了了当然知道,但下午上山时,这两人一左一右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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