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郭老爷中风在床,郭亮更是没出事之前都是个废物,而管家并不会听郭舞的话,所以需要有个能震慑他的人在场,郭舞要趁这个机会拿到家里的管事权,只要先站稳脚跟,之后便可以稳扎稳打。反正再惨,也不会比现在还惨。
&esp;&esp;夏娃:“别答应!等帮她们处理完了这些事,白空空都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esp;&esp;了了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esp;&esp;郭舞抿着嘴问:“什么条件?”
&esp;&esp;毕竟夏娃也算任劳任怨做了事,了了不可能任由她气下去,白空空卷走的是郭老爷藏在密室内的宝贝,郭家的宅子铺子田地尚在,流转资金也没有受到太大影响,所以了了要郭家每年红利的三分。
&esp;&esp;一听说这三分红利是给自己的,夏娃立马转变态度:“我觉得白空空的事情可以之后再讨论。”
&esp;&esp;郭家的生意怎么做,了了不管,那是郭舞姐妹俩的事,她只需要帮她们按住管家、不安分的族人,以及很可能因郭老爷中风而对郭家出手的县太爷。
&esp;&esp;管家很好解决,这是个欺软怕硬,却又的确有几分能耐的家伙,同时他也是郭老爷的左膀右臂,郭舞姐妹俩需要他帮忙做事,了了只把刀架在他脖子上,这软骨头的家伙便开始跪地求饶,并发誓一定会助两位小姐拦住本家其它人。
&esp;&esp;郭氏族人众多,仅靠管家与郭舞姐妹难以应对,但民不与官斗,这便需要县太爷出手了。
&esp;&esp;本县知县姓曾,早年据说也是个想要做出一番政绩的清官,然而在任上待久了,叫现实打碎了棱角,接连十余年未能升迁,他不算清明,也不算糊涂,许是升官无望,便一门心思想着发财,对城里大户的小孝敬那是来者不拒。
&esp;&esp;送礼的人多了,就得分出个远近亲疏,曾知县有本只有他自己能看得懂的账本,除了他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但夏娃可以。
&esp;&esp;曾知县每个月都要去自己藏账本的地方看看,确认账本还在才能安心。
&esp;&esp;谁也不会想到,他将账本藏在他亲爹的牌位里,将老太爷的牌位从底座上取下,账本正被藏在掏空的牌位中。
&esp;&esp;可这一回曾知县没能摸着,他心下一惊,连忙将手伸进去又仔细摸了摸,还是没有!
&esp;&esp;不可能哇,之前郭氏族中有人前来送银子,他怕自己忘了,便记在了账本中,这不过是两日前的事情,账本怎么会不翼而飞了?
&esp;&esp;曾知县背后一阵发寒,万一落在有心人手里……他这知县,不,他的小命恐怕都要到头了!
&esp;&esp;有时候人就是这样,明知东西丢了,但就是怀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觉得是自己放错了,曾知县也是如此。
&esp;&esp;他把他亲爹、祖父、曾祖父……所有祖宗的牌位都给拆了一遍,结果当然是毫无收获。正在他心头发慌之际,忽然听见有人问:“你在找这个么?”
&esp;&esp;曾知县循声抬头,房梁上不知何时坐了个黑衣人,其手中捏着的,不是他的账本又是什么!
&esp;&esp;“来——”
&esp;&esp;黑衣人蒙着面,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头:“你可以叫得再大声一点。”
&esp;&esp;说着还甩了甩账本。
&esp;&esp;曾知县怕被人知晓,连进来给祖宗上香都不让人跟随,更不可能让人知道他有个记载了所有金钱来往的账本。虽说他自认没做过多少恶事,可有时候,难免对方给得太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少不得有些人吃哑巴亏,真要被捅出去,那他也别活了。
&esp;&esp;到底当了几十年的官,曾知县也不傻,他压低了声音问:“你究竟想做什么!威胁朝廷命官可是死罪,本官劝你不要以身试法!”
&esp;&esp;话刚说完,黑衣人便从房梁一跃而下,曾知县顿觉腹部剧痛,人往后踉跄数步,一屁股跌坐在地,忍不住吐了一口血。
&esp;&esp;了了冷冷地说:“看样子你该学习一下如何尊敬我。”
&esp;&esp;曾知县是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她这一脚已是收敛了八分力道。
&esp;&esp;曾知县目露恐惧,意识到自己若是在这里被杀都不会有人知晓,生死关头,面子算什么,不顾身体痛楚便屈身向了了下拜:“大侠,大侠饶命!下官虽才疏学浅,却、却也任凭大侠差遣,还求大侠饶下官一命啊!”
&esp;&esp;了了见他如此上道,微微点头:“我的确有事要你去做。”
&esp;&esp;曾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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