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市郊外的村子里,家里只剩下一个老父亲。
&esp;&esp;老人今年都快七十了,整个人佝偻得厉害,不知是否是因为这个噩耗,葛姐跟小张到时,他正坐在院子里望天,家里冷锅冷灶,堂屋桌上的饭菜都长了毛。
&esp;&esp;面对这样一位老人,葛姐只能轻声问候,小张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跟葛姐说了声就出去了。
&esp;&esp;老人不愿意开口,葛姐怎么说都不行,结果小张却带来了个好消息,她俩四目相对,小张示意她出去说。
&esp;&esp;“我打听过了,这边村子里老人很多,好些都是跟他家一起过来的。”小张刚才说了很多话,她拧了瓶矿泉水灌了一半,抹了把嘴道,“九十年代那会计划生育,家家户户都只能生一个,而且多生还要罚款,很多人家都成了超生游击队,为了生男孩到处跑。”
&esp;&esp;葛姐经历过这些,当下就明白了,那个叫丰登的小光头说得恐怕是真的,虽然不能打包票第六名死者就是因此而死,但他家当初为了生他,肯定也跑过。
&esp;&esp;她问小张:“他们家打过女胎?”
&esp;&esp;小张摇摇头,露出厌恶的表情:“比这个更过分。很多人家是把女孩生下来去追男孩,他们家不是,他们家为生男孩跑去临省亲戚家的时候,家里那个女孩没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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