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我,大家都能给清欢同志证明。”
&esp;&esp;至此,耿振业终于对“妻子”产生了不敢相认的情绪,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嘴巴像是有自我意识在说一些胡话:“如果我把工作让出来,你也没法拿到跟我一样的评级——”
&esp;&esp;“这个你不用担心,以清欢同志的能力,是金子早晚都会发光。”和书记道。
&esp;&esp;她真不觉得自己这提议有什么问题,这不是很公平的事吗?耿事成想继续婚姻,那他付出一点怎么了,天底下多的是正在付出的女人。
&esp;&esp;耿振业额头沁出一层汗,不得已因伤退伍已经让他失落不已,要是连工作都没有,那他真不知道人生还剩下什么乐趣。
&esp;&esp;“我,我……我得想想。”耿振业低着头说。
&esp;&esp;清欢微笑:“当然。”
&esp;&esp;两人无法统一意见,双胞胎自然是得耿振业自己带,他一路带俩孩子回老家,已经心力交瘁,迫不及待想要来个人帮自己分担。本来这个人选是王白菜,可惜现实与想象不同,耿振业也只能把两个孩子带回老家,寄希望于娘爹帮忙。
&esp;&esp;结果这不回来还好,一回来才知道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
&esp;&esp;二哥四弟失手打死了大哥,齐齐进局子吃牢饭了,他爹耿老头因此气得中风瘫倒在床,口眼歪斜连字儿都说不出一个?!
&esp;&esp;“爹啊!”
&esp;&esp;耿老头如今就住在从前王白菜跟小丫住的那个小房间,家里只有吴老太会管他,但也只是给他吃点东西保证饿不死,如今耿老头饿得骨瘦如柴,又因为生病,整张脸都偏了,村里小姑娘来找了了玩,不小心看见他这张老脸,被吓得大喊有鬼拔腿就跑。
&esp;&esp;哪里还是从前富态的耿老头啊!
&esp;&esp;耿振业跪在地上,泪如雨下,看着他爹的吃住环境,以及屋子里破窗破瓦都遮掩不住的臭烘烘的气味,一股怒意袭上心头,对耿老头说:“我去找我媳妇问个明白!”
&esp;&esp;谁知他刚走到门口,穿着黑蓝色褂子,头发花白的吴老太正好端着碗过来了。
&esp;&esp;碗里是小半碗又黑又稀的野菜糊糊,光是看着就知道绝对让人难以下咽。
&esp;&esp;“娘,你们天天就吃这个?!”
&esp;&esp;耿振业愤怒地直咬牙,他现在就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sp;&esp;吴老太冷冷地问:“你刚回家,不伺候好你爹,要上哪去?”
&esp;&esp;耿振业对母亲的态度远比另外三兄弟要好很多:“我去找白菜,我要问问她,我不在家里时,她是怎么照顾家里的!我刚才看我爹后背褥疮都烂了,粘在床单上!”
&esp;&esp;吴老太把碗放到耿振业手里:“你有空去找她问,咋不去烧点水,先给你爹擦洗擦洗?”
&esp;&esp;耿振业愣了下,这才发觉娘跟从前不一样,但究竟是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因为娘在家里是隐形的,沉默的,几乎没有声响的。
&esp;&esp;除了伺候他爹还有干活,她像生活在这个家的鬼魂一样毫无存在感。
&esp;&esp;生平头一回被亲娘训了,耿振业闷声不吭,烧水去了。
&esp;&esp;真伺候起人才知道是件多折磨的事儿,耿老头虽然不能开口说话,嘴上却不停哼唧着,可他想说什么没人知道。
&esp;&esp;光是给耿老头换个床单,擦身子换衣服,耿振业已是满头大汗,从头到尾吴老太一下手都没伸,好不容易耿振业收拾好了,吴老太却端着一盆凉水进来,全泼到了耿老头身上。
&esp;&esp;这可给耿振业看傻了,他目光呆滞:“娘,你?”
&esp;&esp;吴老太很平静地说:“给你爹收拾收拾,这是你当人儿子该做的。”
&esp;&esp;耿振业满头雾水,还没弄明白咋回事,外头忽地传来一阵嚎啕大哭,是双胞胎。
&esp;&esp;他心下一紧,连亲爹都忘了,抬腿迈了出去,然后两个小孩一左一右朝他冲过来,死死抓住他的衣服,一边哭一边大声喊着爸爸,委屈极了,伤心极了。
&esp;&esp;双胞胎在耿振业跟前挺乖的,很少这么哭,一路下来耿振业对他俩也有了感情,听他们哭成这样心疼得很,正要问咋回事,谁欺负他们了,眼一抬便看见个穿着绿色背带裤的短发小女孩,正站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他。
&esp;&esp;耿振业认不出妻子,同样也认不出孩子。
&esp;&esp;一时间,他不知是该先安慰双胞胎呢,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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