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毕竟光靠粲澈一个虫肯定是忙不过来的,随着大家敲定了最后的训练版本,会议结束,这场帝国建立以来从上到下所有雄虫都参与的会议终于结束了。
&esp;&esp;粲澈目送着大家三三两两地离开了会议,只有自己独自留在原地,打开了光脑,苏竡还是不在服务区……也许,他该不抱希望了。
&esp;&esp;但愿对方不会再次站到自己的对立面吧。
&esp;&esp;大概是一切情况都太过出乎预料了,粲澈有些疲惫,随意地翻了下聊天列表,这才发现,原本还在问他关于阵营事情的白散,也变得和苏竡一样,显示“不在服务区”。
&esp;&esp;不在服务区……粲澈的眸色深了深,他发现越来越多的人好像都陷入了“不在服务区”这个情况,这种情况自然是不好的,这证明虫母确实在发育——
&esp;&esp;是的,发育。
&esp;&esp;以他对虫母的认知和理解,虫母一定是还没有到强盛状态,不然一定会发动大规模的战争。这样想的话,虫母这个时候必定是虚弱的,在虫母发育的时间,也是他们帝国可以快速成长的缓冲……
&esp;&esp;但无疑,这个时候处理掉虫母会节省很多精力,至少在虫母还没有虫族的营养和精力去培养更多的虫族兵种的时候。
&esp;&esp;可惜的是,他并不知道虫母在哪里……如果早知道白散要去的地方是虫母所在地的话,他势必要问清楚那个地方到底在哪里的。
&esp;&esp;其实他也不是不能去,但作为帝国目前唯一可以管大局的虫,万一他也出了什么差错,帝国就离死亡不远了。
&esp;&esp;因此,当前情况下他更倾向于蓄势待发,暂且观察。
&esp;&esp;苏竡没有那么容易死的。
&esp;&esp;-
&esp;&esp;一个月后,当初被强制参军和雌虫们混在军校的雄虫已经逐渐适应了这种生活,只不过受限于身体缘故,大多还是年轻的雄虫参与了这场变革。
&esp;&esp;和雌虫掰手腕对打是大多数雄虫都感兴趣的事情,可惜的是,他们对上军雌几乎是被碾压的,而且出于身份,那些雌虫们总是温和委婉地拒绝,就算对打也很……嗯,“温柔。”
&esp;&esp;“我刚发明了一种麻醉药,保管只要接触了就能放到一个军雌,可惜居然不跟我打!”
&esp;&esp;“……虽然但是,有麻醉药你也接触不到军雌的身体吧,不过——如果你装作崴脚了倒下去军雌估计会主动扶住你身体。”
&esp;&esp;“明明都是雄虫,为什么殿下就那么强大!真是羡慕死了,”其中一个雄虫撇了撇嘴,看着远处正在视察当前雄虫情况的粲澈,金发雄虫在阳光下格外耀眼,似乎还在跟军雌商讨着什么事情。
&esp;&esp;事实上,因为苏竡的不在,粲澈确实将更多的事情都吩咐到五大上将手里了,也减少了他的负担。
&esp;&esp;似乎注意到远处雄虫讨论到他,粲澈也看了过去,雄虫们比他想的还要能适应,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相处的时间长了,他总觉得大部分雄虫似乎不怎么怕他了,一些好战分子还跃跃欲试想要跟他约架。
&esp;&esp;虫族果然从基因里就是好战啊。
&esp;&esp;粲澈眯了眯凤眸,抬脚走到那边在训练场阴凉处休息的雄虫们。
&esp;&esp;这里他很熟悉,当初他伪装雌虫来这边加入军部就曾在训练场上和苏竡过招,虽然当初他的心思主要在于玩弄,但到底还是让虫怀念,可惜的是,如今早已物是虫非。
&esp;&esp;如果不是直觉告诉他苏竡还活着,他也许并不会这么淡定地在这里继续筹谋着,他也说不清自己对于苏竡的心绪到底是怎样的复杂,大多情况下,他都是努力让自己充实并且忙起来,以此来避过内心的烦躁。
&esp;&esp;他曾经遗留的那一丝精神力并不是一点信息都没留下,它留下了“所有物被占”的信息,虽然很笼统,但足以让粲澈明白怎么回事。
&esp;&esp;所有物,那自然是他对苏竡说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欲,而且不管从实际上还是名义上,他和苏竡确实是有婚姻关系的。
&esp;&esp;被占也很好理解,苏竡不会在事情向好发展的时候背叛,更何况他们的关系已经缓和,“被”也强调了是被迫,那么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控制了苏竡,联邦和帝国都没有能控制苏竡的,他倒是可以,但也是基于王的精神力压制——
&esp;&esp;同理,虫母也可以。
&esp;&esp;综上,苏竡估计是成为虫母那边的了……虽然理智上知道苏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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