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约束他们伤害动物。
&esp;&esp;江小鱼拉开抽屉,那里摆着那份《反虐待动物法草案》。他抚摸着草案上的斑斑泪痕,真心期望,有一天可以看见它的施行。
&esp;&esp;江小鱼呼出口气,目光转回投毒案上。人员资料摆满整张桌子,他着重看了寺潇山和江达华。
&esp;&esp;这两人的年纪大小差不多,江达华在影视上的成就似乎并不出色,不像寺潇山那样早早便拿了三金影帝,只在近些年里才中年突起般开始取得一些大奖提名。
&esp;&esp;“面相看着倒是挺敦厚的。”江小鱼拿起江达华的照片嘀咕。国字脸,正气,年轻时显老,老了又显年轻的类型。
&esp;&esp;“下一个,孙……”他资料看得入神,没注意到不聪明早已从小门钻了进来,蹲在桌上同他一起看。
&esp;&esp;“哥哥。”它突然出声。
&esp;&esp;江小鱼恍然回神,才看见它。他摸摸猫脑袋,问:“怎么还不睡觉?”
&esp;&esp;不聪明蹭蹭他,抬脚走到一张照片前,指着说:“坏。”
&esp;&esp;江小鱼诧然:“你说什么?”
&esp;&esp;“哥、哥哥……坏,坏,哥哥。”它讲不出长句子,一句话里几个字都是在喊哥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说江小鱼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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