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但是,不怕不代表没有。
&esp;&esp;“哥!那里有个修士,长得真清俊啊。”少女娇俏的声音响起。
&esp;&esp;少女的哥哥“哼”了一声,不屑,声音厚实有力,“细狗罢了,脸好看有什么用?不过既然妹妹看上他了,我现在就把他的金丹掏出来给你,废了他后给你当男奴。”
&esp;&esp;少女欣喜地拍手,调皮娇俏地晃动着马尾辫。
&esp;&esp;马尾辫细长一条,有数十条,每条马尾辫后面都是一张男人的脸,样貌皆是清俊秀雅。
&esp;&esp;马上她就有新的男奴了!
&esp;&esp;男人粗壮有力的手臂,挥动起流星锤,当空朝着谢淮击过去,锤子千斤重,砸下便是一个大坑,尘土飞扬!
&esp;&esp;少女跺了跺脚,皱眉不悦地道:“哥!别打中他的脸了!我想要他的脸!”
&esp;&esp;男人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哈妹妹,下手重了!可能已经被砸中成肉饼了。”
&esp;&esp;少女气愤地鼓起脸,但想了想哥也不是故意的,大方道:“算了,哥还是去拿他的金丹吧。”
&esp;&esp;男人走到流星锤面前,忽然顿住了脚步。
&esp;&esp;少女看他站着不动,恼怒道:“哥!你愣着干什么?难不成想要这修士拿回去当肉饼吃?”
&esp;&esp;话落,男人猛地往旁边一闪,大喊:“妹妹!快躲开!”
&esp;&esp;一道裹着寒芒的冰刃“嗖”地飞来,身后少女瞪大了眼睛,还未来得及避开,就被冰刃击中心脏,寒毒以恐怖惊人的速度蔓延过全身。
&esp;&esp;她面色惨白,唇色发紫,身上皮肤开始溃烂腐臭,丑陋的脓疮中爬出了无数寒虫,吞噬烂肉。
&esp;&esp;不过数秒,她已然成了一具空洞的白骨。
&esp;&esp;“本座的人,你们也配觊觎?”
&esp;&esp;清冷的声音带着威压,压得男人直不起身,跪倒在地,他痛苦地见证了妹妹化作白骨,红着眼,眼底满是怨恨。
&esp;&esp;“我要杀了你!给我妹妹报仇!”
&esp;&esp;宫长血轻蔑地瞥了他一眼,蝼蚁入不了他的眼。转身,看向乖乖盘腿坐着、眨了眨眼的谢淮,模样乖巧顺从。
&esp;&esp;不过宫长血知道是假相。
&esp;&esp;谢淮并非表面这么乖巧听话。
&esp;&esp;宫长血倒希望谢淮能这样听话顺从,任他乖乖圈养,成为他心爱的金丝雀,但他的阿淮,可是很有主见的一个人呐。
&esp;&esp;手指勾起谢淮下巴,捏着下颌,冰冷的指腹轻轻摩挲,语气轻柔缱绻:“阿淮,为师教你如何杀人。”
&esp;&esp;杀人两字说得轻巧。
&esp;&esp;谢淮皱眉不解,他刚才不是已经看见过,那名少女被杀了吗?
&esp;&esp;谢淮很快就知道宫长血什么意思了,他口中的“杀人”并非直接了结性命,而是折磨致死。
&esp;&esp;原来在宫长血这里,简单了结性命不算杀人,折磨致死才算杀人。
&esp;&esp;宫长血走到男人身前,居高临下的注视他,眼底闪过阴寒与恶意,“想杀本座?”
&esp;&esp;“管你是什么人!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
&esp;&esp;男人红着眼,愤怒至极,他不顾威压,摇摇晃晃站起身,抡起流星锤,想击杀对方。
&esp;&esp;“嗖”地一声,一刀冰刃砍断他拿着流星锤的那只手的拇指,流星锤坠地砸到自己的脚,粗大的拇指头随之掉落下来,露出切断的白骨与血肉。
&esp;&esp;谢淮不敢再看,拇指被削断,光是看着,他眼睛都疼。
&esp;&esp;于是,他蒙住眼只听。
&esp;&esp;男人发出痛苦的惨叫。
&esp;&esp;“你的骨头,很肮脏,本座帮你修剪修剪。”语气轻描淡写,好像是在修剪庭院中多枝的花木。
&esp;&esp;“啊啊啊!我的手指!!!啊啊啊啊,好痛!!!”
&esp;&esp;凄厉地叫声再次响起。
&esp;&esp;宫长血不耐道:“聒噪,这才是第二根,你还有另一只手。”
&esp;&esp;几次的惨叫后,男人右手已经被削秃,只剩下掌心那部分,五个光秃秃的地方,流出赤红的鲜血,宛若小蛇蜿蜒汇聚在掌心。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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