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好好!”那人急不可待的连声道。
&esp;&esp;少年一张小脸白白嫩嫩,精致的眉眼间带着抹说不出的风骚劲,朝“情夫”抛了个媚眼,回屋穿鞋。
&esp;&esp;但急切之下,他并未发现地上兀然出现了一枚珠子。
&esp;&esp;少年粉嫩的玉足踏了上去,“啊”了一声,仰躺倒地,后脑狠狠地撞向地面。
&esp;&esp;砰!
&esp;&esp;……
&esp;&esp;……
&esp;&esp;姜栾摸着后脑勺爬起来,眼前人影凌乱,诸如“家门不幸”的呼声迭起。
&esp;&esp;有人扬手,大耳刮子狠狠的抽在他脸上:
&esp;&esp;“你这贱人!从哪里惹来的淫徒?!”
&esp;&esp;姜栾被扇的脸偏了偏,原本脑袋就嗡嗡的,这下脸蛋子也火辣辣的疼。
&esp;&esp;他捂着脸懵逼的看着这个打了自己一巴掌的家伙——长得瘦弱娇小,脸上涂脂抹粉,眉间还有一枚朱砂痣,看起来像个女人,声音却是爷们的声音。
&esp;&esp;姜栾的后脑还隐隐作痛,脑内记忆纷飞,最后停留在自己脑袋被足球击中的那一刻。
&esp;&esp;没错,姜栾心道,老子是在操场上练球来着,所以他妈的这个扇他巴掌的阴阳人是谁?
&esp;&esp;阴阳人大哥身后还跟着一个妇人和少女,都披着外衣,惴惴的看着这边不敢说话。
&esp;&esp;“父君……你为何要打娘子……”一个弱弱的声音在旁响起。
&esp;&esp;询问者只着一条睡裤,赤脚站着,脸隐在烛光昏暗处,不停绞动着的手指暴露了他的不安。
&esp;&esp;“绍麟你闭嘴,”阴阳人大哥横了他一眼,“我在替你管教这不知廉耻偷汉子的贱货!”
&esp;&esp;哈?
&esp;&esp;姜栾终于回过神,左右看看。
&esp;&esp;现场就这么几个人,这大哥就只对他一个人怒目而视。
&esp;&esp;所以这“不知廉耻偷汉子的贱货”……莫非是指他吗?
&esp;&esp;廊下的小厮们点起了灯,一人进门后单膝跪拜,“秉告郡王,人没有抓到,只捡到一只鞋子。”
&esp;&esp;说着将一只黑色男靴递了上来。
&esp;&esp;阴阳人大哥看也不看,拿袖子一拂,将那鞋子打落在地,“仔细看着你干的丑事!”
&esp;&esp;姜栾被呵斥的心里一凛,明白过来。
&esp;&esp;看样子他是穿越了。
&esp;&esp;而且他妈的还穿成了一个偷汉子被当场逮到的女人?
&esp;&esp;姜栾顿时心乱如麻,一时不知道是穿越这事更离谱,还是变成女人更离谱。
&esp;&esp;“出了什么事了,怎么人都到麟儿这屋了?”
&esp;&esp;门外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
&esp;&esp;一个耄耋老者披着件大氅,由小厮扶着进来,看到姜栾坐在地上面露疑惑,“姜小子怎么坐在地上?原本就久病娇弱,小心凉着身子……你们这帮奴才莫非是眼瞎了不成,还不快把主子扶起来!”
&esp;&esp;不可一世的阴阳人大哥对老者显然是有所忌惮的,立马迎了上去,“老祖宗,天寒地冻,这大半夜的您怎么亲自来了!”
&esp;&esp;“东厢这吵吵嚷嚷的,老身听到了便来看看,”老头对阴阳人大哥也客客气气的,“夙平郡王,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esp;&esp;“说出来,还怕脏了您的耳朵,”阴阳人大哥瞪了眼尚坐在地上的姜栾,“这姜家公子嫁进咱们齐府没几日,便不安分的偷汉子,有辱门楣,我看呐,是该拉去浸猪笼才对!”
&esp;&esp;“你说什么?”老人听到此话满脸不可置信。
&esp;&esp;他已年过半百,乍然间受到了这种刺激,双目圆睁,一口气上不来,竟毫无预兆的倒了了下去。
&esp;&esp;“老祖宗!”
&esp;&esp;“祖君!”
&esp;&esp;现场顿时乱成一团,阴阳人大哥焦急的指挥着,“快把老祖宗扶到榻上,来人!去请大夫!你们还愣在那里干嘛?”
&esp;&esp;“等大夫来了人都凉了,你们都闪开,让我来!”
&esp;&esp;姜栾从地上跃起,挥退众人,一把捞住了老人。
&esp;&esp;期间阴阳人大哥挡道碍事,还被他推了一把,这大哥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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