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白公子!”内侍赶忙拦了上来,“陛下还没有传召,这……”
&esp;&esp;白曦鹤冲小太监笑笑,“陛下之所以开着房门,就是等着我进去呢。”
&esp;&esp;“……”
&esp;&esp;内侍们一脸莫名,拦也没拦住,眼睁睁看着白曦鹤走了进去。
&esp;&esp;书房内一片狼籍,帘幔塌了半边。
&esp;&esp;白曦鹤轻手轻脚的走进去,见永昌帝背对着他站在光线昏暗的角落里,小心翼翼的将篮子搁在桌上。
&esp;&esp;“陛下,小心气急伤了龙体。”
&esp;&esp;白曦鹤温和的说着,从篮中端出降火的凉茶。
&esp;&esp;皇帝一声不吭的继续站着,无声无息的。
&esp;&esp;白曦鹤想了想,道,“陛下气的并非是夙平郡王丑闻攀扯皇室,拿民意来压您,而是他这一通发疯,将施勤之死给捅了出去。现今南疆守将空悬,朝堂百官定会趁机逼迫陛下早做决断,用的却恰恰是陛下不想用的人,这恐怕是……”
&esp;&esp;听到此处,永昌帝才动了动,冷淡的说,“施勤是你杀的?”
&esp;&esp;突如其来的听到这样的指控,白曦鹤非但不恐慌,反而笑了笑,“施将军是三大将军之首,草民没有这样的本事。”
&esp;&esp;皇帝又问,“那天寿节上的刺客,都是你的人?”
&esp;&esp;这一次白曦鹤没有回话。
&esp;&esp;永昌帝静了一会儿,突然发出一声肃然的冷笑,“杀的好。”
&esp;&esp;白曦鹤低眉顺眼道,“但为陛下效犬马之功罢了。”
&esp;&esp;皇帝呵呵一笑,“那这次的事,你有什么主意?”
&esp;&esp;“以草民的愚见,悠悠众口,陛下不如先顺了百官的意见,先解眼下南疆之急。”
&esp;&esp;白曦鹤说完,就小心的抬头看着永昌帝的背影,揣摩他的心思。
&esp;&esp;永昌帝默了一瞬,“继续说。”
&esp;&esp;白曦鹤道,“百官既然推举丞相大人的人,那不如就顺了他们的意思,让杜锋做主帅,李衡做副将。只是两位将军资历尚浅,总归需要得人指点,草民愿推举一民间高人……名唤仇捷途,随军做军师,一同前往南疆。”
&esp;&esp;“只是南疆路途遥远,又极为险要,中途恐发生许多意外,”白曦鹤笑笑,“若是杜将军有不测发生,也可令李将军顶上去,如此才是双重保险。”
&esp;&esp;“不错。”永昌帝难得夸赞了白曦鹤一句,“但不知这位仇高人此刻身在何处?”
&esp;&esp;“他携一少年现在上京,只待陛下的宣见,”白曦鹤也不再遮掩,大大方方道,“陛下,实不相瞒,其实这位仇高人原先也不姓仇,而是姓张,还是陛下的故人。”
&esp;&esp;“张……张捷?”皇帝仿佛突然明白过来,玩味儿的说,“那所谓的少年……你是羽笙的人。”
&esp;&esp;“不敢欺瞒陛下,确实如此,”白曦鹤低眉顺眼道。
&esp;&esp;皇帝沉吟半晌,问,“我儿可好?”
&esp;&esp;“小陛下一切安好,有张公公看顾,”白曦鹤回答,“只是思念陛下成疾,这壶凉茶还是小陛下亲手烹调。”
&esp;&esp;“羽笙这孩子有孝心了,”皇帝点点头,“孤会想办法接他们进宫,也辛苦你了。此番事了,你要什么赏赐,尽可与孤说明。”
&esp;&esp;白曦鹤一听这话,顿时心跳如擂鼓。
&esp;&esp;他强行按下心中的喜悦,恭敬道,“为陛下效力,怎敢轻言赏赐?只是……”
&esp;&esp;白曦鹤话说了一半,却被皇帝打断。
&esp;&esp;永昌帝淡淡道,“不愧为忠仆,竟半点儿赏赐都不要,那便算了。你下去吧。”
&esp;&esp;“……”
&esp;&esp;白曦鹤原本只是想客套一番,再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谁知皇帝这么浑不吝的,一下子把他的话头给说绝了?!
&esp;&esp;这什么意思?合着就让他打白工呗?
&esp;&esp;但即便白曦鹤再愤恨,也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心里再咬牙切齿也只能扬起一张笑脸,恭敬道,“是,那草民先行告退。”
&esp;&esp;白曦鹤后退着走出书房,顺手将房门带上。
&esp;&esp;直到此刻皇帝才转过身来,阴测测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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